“啪唧。”
无浣觉得自己的瓜掉到地上,然后还狠狠的砸到了自己的脚。
怎么这俩才吵了两句又把球丢到自己身上了呢?
他这种小人物哪敢插话。
无浣忌惮且怯懦的看了一眼两个人,有些为难。
这说一说经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怕自己一时嘴瓢了,被这俩老狐狸给抓住什么线索。
“说啊!”
不愧是师兄弟。
两个人再次齐齐出声。
两个人看着无浣的目光显然已经在无浣的犹豫不决中,猜忌起来。
于是,无浣又将志强讲给天无听的过程又说了一遍。
“你把羊皮卷轴给天星了,天星就立刻离开了?”国师问道。
“是的。”
“你们既然是后出发的,为何天星还没到?”国师接着问道。
“呵,这话应该问你自己的好徒儿,莫不是拿了宝贝自己溜了!”天无鼻孔出气,想到鄙视的说道。
看向无浣的目光彷佛也在说,你看看我的好徒弟!瞅瞅你都怎么教徒弟的。
无浣被这炫耀的目光看的老脸一红,羞愧的底下了头。
国师本也就是在猜忌之人,自然也是想到了天无说的这一层。
但是心中摇摆不定的也不想早早下了定论。
“你俩就住在我这府中,等天星回来再说。”国师斟酌着说道。
“你开什么玩笑,你那好徒弟一直不回来,你莫不是要囚禁我们一辈子不成?”天无觉得自己这个大师兄做的有些憋屈。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谦让,换来的不过是国师的得寸进尺。
这人啊,一旦比自己过的好了,就变得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