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可别打了”
“是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以后不发生就行了”
屏幕对面的人眼看着花寅后背见红落血,赶忙制止,不然担心后面怎么被报复的都不知道。
“我看着还行,您几位现在感觉怎么样?”花盛挑了挑眉,给自己倒满茶,也不喝,就看着茶水。
“行了行了,说得我们几个”
“我看算了吧,这事就到此为止”
“是啊,还请小花总以后高抬贵手,放我们几个一码”
花盛听着客套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抽出纸巾又开始擦手。
屏幕暗了下去,花寅还跪在地上,段栖还呆在原地。
“他们的解决了,该我们的了?”花盛站了起来,脚尖踢了踢花寅丢在地上的衬衣,颇为不满意地吐槽道,“我看你这几年品味也差了不少,整天一身黑的赶着给谁送丧呢?”。
花寅抬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花盛年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花,具体体现在衣品上,就算是人到中年,喜欢的也是稍显沉稳的亮色。花寅完美继承了这些点,也爱五颜六色的色彩,却不知为什么,这几年转了性,喜欢这些死气沉沉的单色。花盛有些不屑,又哼了一声。
“别废话了,要打快打吧”花寅懒得跟他说,左右让段栖看着,能被心疼一点也是好的。
“哦?”花盛往椅子上坐了下来,挑眉看了段栖一眼,又说道,“你把我害成这样,不会以为打一顿就解决了吧?”。
“”
花寅当然不这么认为,但此时此刻也没别的办法。
“你所有能动的资金我都冻结了,你这些玩意整的爱怎么怎么”花盛看着他,又说道,“我说我也没这样教你啊,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花寅呡着唇,还是不说话。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及时止损给我滚回去,要么继续打,打到我痛快为止?”花盛将西装外套解开,露出了里面白色镶绣着金丝的衬衣,似乎是不耐烦,又扯开了几颗扣子。
“止不了”花寅抬起头,固执的看着边上的段栖重复道,“止不了了”,又更像是在说“治不了了”。
“你确定?”花盛也气,但面上依旧是一副笑着的样子,字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花寅跪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