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唐莹的理解,宫中发生了刺王杀驾这样的大事,皇帝怎么都不可能太闲。可沈元洲已经在景华宫里坐了半个时辰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有心思八卦她当初与刘家未成的那桩婚约。
这没什么好瞒着的,唐莹便一五一十的说了:“那时刘家公子恋上青楼女子成为京中笑柄,嫔妾大哥一时气愤说漏了嘴,嫔妾才知道两家有议婚的打算。好在两家都只是暗示,连说和的冰人都没登门,倒是省了嫔妾家许多麻烦。”
沈元洲仍是在意:“”那你可见过刘家公子?对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唐莹莫名其妙:“男女授受不清,嫔妾怎么可能见外男?至于想法嘛——”
她顿了顿,皇帝下意识的挺胸抬头,才听小姑娘煞有介事道:“其实嫔妾挺感谢刘公子闹出宿青楼的事儿的。要是没这回事,嫔妾怕是得嫁到刘家,而刘家是通敌叛国的罪臣,那嫔妾早就被处斩了,怎么可能进宫见到陛下,还——”
“还能吃到御膳房做的美味。”
后面半句话被陛下一个深吻咽进了喉咙,沈元洲只要想到眼前瑰丽又深情的女子错嫁他人,与他就此错过,心里便觉得又堵又慌。
小姑娘的唇是润润的,软软的,带着少女特有的香甜。她的小腰不盈一握,被他用力一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哪怕隔着几层锦衣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
皇帝陛下上头了。皇帝热血沸腾了。要不是还有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着,他说不得能在景华宫里实践一下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又叫白日宣淫。
这样一个宝藏女孩,虽然掩藏在深宫中三个月,可到底是被他找了出来。小姑娘的脸红扑扑,身子软绵绵,也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因为同样情不自禁。
唐莹小姑娘表示自己是憋的,陛下的嘴唇略厚还是鹰钩鼻,直接将她口鼻一起堵死。要是这个吻再久一点,估计她就得当场上演香消玉殒,再也不能吃到御膳房的美食了。
嘤嘤嘤,好容易涨了位份,以后份例里的菜色更加丰富,可以吃到更多好吃的,她一点儿都不想就这么死了啊嘤嘤嘤。
幸好皇帝陛下没有问自己妃子亲吻体验感的习惯,不然耿直的锦淑仪——现在该称为锦嫔娘子——会告诉他以后好歹把鼻子侧开点儿,别一个亲亲害死一条人命,那是十分不道德的行为。
皇帝陛下爱不释手的捏着唐莹柔嫩的小脸,哪怕默念心经也无法平复心中的激动。唐莹的肌肤瓷白细嫩,轻轻一掐便会留下红痕,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越发看的他火起。
唐莹:“……那个,陛下,能不捏脸吗?疼。”
沈元洲这才有些心虚的罢手,却仍是忍不住拉了她的手指摆弄。唐莹这会儿彻底醒了瞌睡,肚子却唱起了空城计,咕噜一声听的陛下轻笑,她也只能意思意思红了脸。
她一早起来为了梳妆打扮就没吃早饭,到了宫宴忙着想辙救驾继续饿了半天,总算被陛下放回景华宫,倒头睡了一个时辰,如今都下半晌了,她不饿才有鬼了好吗?
或许是她幽怨的表情太过明显,皇帝忙贴心的喊刘公公去御膳房给锦嫔要一桌席面来。还不忘逗她:“朕看你舞蹈,只当你是天上的神妃仙子,没想到却是个小吃货,半日不吃就肚子咕咕叫了。”
吃货怎么了,俗话说的好,民以食为天,她一天没吃饭了,可不就是天都塌了吗。小姑娘皱着眉嘟着嘴,又惹来陛下愉悦的大笑——他许久没见到这样真实的人儿了,当真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宠爱。
刘公公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堂堂御前首领太监亲自去要东西,御膳房自然不敢拿次品糊弄。他也不管什么份例,拿的都是平日里陛下爱吃的菜色。一盘又一盘的美食摆了一桌子,唐莹闻着香味,眼泪和口水一起下来了:高风险高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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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若是救一次驾就能吃到这样一桌席面,她恨不得天天都来救驾!
沈元洲第一次见着有人会着一桌食物露出平日里妃嫔们见到他时的热切目光。他一边觉得有趣,一边竟是淡淡的醋意,怎么这小娘子见他时,似乎还不如看到这一桌子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