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楚承琮心都凉了!
恍惚间,又被宋有善追上砍了两刀。
鲜血和刺痛,让楚承琮的头脑忽然清明,他不能成为弃子,他不能死!
对生的渴望,激发了楚承琮的潜能,他一边和宋有善对打一边喊道,“我知晓你的意思!可一个孩子,能成什么大气候?”
黑袍人再不遮掩,“不能成什么气候,可要的就是成不了气候。”
一个奶娃娃而已,能懂什么?
大齐的江山,唾手可得!
楚承琮更急了,“我更好!我原本就是太子,名正言顺。更何况,你让一个小娃娃登基,朝政难免不安稳,我就不同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能保住我一条命。”
沈玉暖抱着孩子,在一旁听的出离愤怒。
这人是琮王,还是曾经的太子,可竟然如此没有担当,更没有半分志气。这种人,他还算什么男人!
宋有善也急了,跟着喊道,“王爷这般贪生怕死,如何能承担大用!小人才是正好!”
两个人居然还争起来了,争得就是谁更忠心,谁更听话。
沈玉暖从未见过如此荒谬的一幕,她垂下眼,半个眼神都不屑于再看楚承琮,她恶心的厉害。
然而黑袍人却看得很高兴,他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好,都说得好!”
“你们这样听话,都让我不忍心杀了你们了。”黑袍人方才喊停,“既然有此觉悟,罢了。”
这两个字立时解救了两个人。
宋有善丢下了刀,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楚承琮也深深的松口气,手臂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他狠狠的踹了宋有善几脚。
宋有善一反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反而瞪着楚承琮,“王爷!您可莫动手,否则就别怪小人不客气了。”
这该死的宋有善!
楚承琮怒视,“你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王爷?”宋有善讥笑,“您也算是个王爷。落毛的凤凰还不如鸡,您这废太子又算是什么王爷?”
楚承琮还没被人这么羞辱过,不由大怒,“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