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回头，眼神故作复杂的看着他，“我把你当学生你却想着睡我，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赵剡明剧烈摇头，“我没有，我就是喜欢你而已，我没有想睡你。”
沈一莳的眼神有些冷了，镇定又可笑地看向他，质问他，“你确定你没有？刚才是谁差点控制不住要和我发生关系？”
既然都挑开说了，沈一莳也不介意说赵剡明摸自己的事。
赵剡明嘴唇动了动，无法回答沈一莳这个问题。
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告诉沈一莳，他没有，他对他没有任何欲望。
因为，他对他是有欲望的。
爱情，有一部分建立在性欲上的，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都渴望和喜欢的人做亲密事。
所以说，他对他不可能没有妄想，没有欲望。
赵剡明抱着沈一莳腿的手忽然没那么紧了。
沈一莳一抬脚就从赵剡明手中得了自由，转身去收拾饭桌上的碟子。
整理好碟子，转身去厨房，进厨房的一瞬间，他的脚步顿了顿，“你收拾东西离开吧。”
都这样了肯定不能再给他补课了，再补课，成什么样子？
赵剡明抬眼看了看他，没有回答，怔怔出神着。
等沈一莳收拾好碗筷出来，赵剡明还在木愣愣的发呆。
听到脚步声，他看向沈一莳，眼睛红红的，似乎要哭出来般，要哭不哭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可沈一莳是个铁石心肠的，并没有心生怜爱。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吗？”
沈一莳不假思索，直言回：“没有。”
“因为我们都是男的？”
“不是。”
他男女都不行。
没错，沈一莳还是被掰弯了，从异性恋变成了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