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不是摆在那里么?”
言外之意,事已至此,多余的解释有什么用?
秦梨深吸口气,决定再次跟程砚绝交五分钟。
接下来的时间,长辈们从订婚宴商量到结婚,秦梨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
她闲来无事,索性直接逃了,眼不见心不烦。
程家院子相对秦家相对来说小一点,不过该有的地方一应俱全。
想来也是,程家只有三口人,而他们秦家,每到逢年过节,那老宅都感觉塞不下。
后院有片小花园,各种品种的花儿开的光彩夺目。
花园口放了几个小洒壶,秦梨像是找到事情做,一手提一只小洒壶去池子那里接水。
不仅如此,秦梨还折了几朵黄色小花儿,别在小洒壶侧边。
装满水的水壶一排排摆在花坛边,头戴亮眼的黄花儿,只是看看都觉得心旷神怡。
秦梨独自玩的不亦乐乎,连程砚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小姑娘跟只小鸭鸭一样,脸颊被太阳晒的泛红,咬一口甜甜糯糯。
后方笼罩过来一层阴影,秦梨弯着的身子立马直起来,回头。
看到程砚,秦梨吓得后退几步,小洒壶得水溅出来。
衣服湿了。
好在夏季炎热,不怕感冒,溅的水少之又少,秦梨也没放在心上。
只不过她发现一个规律,只要有程砚在的地方,霉运都会往她身上跑。
秦梨皱着鼻子,扯了扯被溅湿的衣摆,不满地嘀咕:“以后有你在的地方,我尽量躲得远远的。”
小姑娘委屈的像只没了食物吃的小松鼠,脸颊圆鼓鼓的,可爱极了。
程砚起了兴趣,寻了椅子坐下,摆明了要在这里长时间逗留。
秦梨:“……”
她浇水只浇一半,不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