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凌安安眼睛赤红，恨意在眼眶里盈满。
这一幕是那么熟悉。
只不过受害者是她而已。
当初她死命的挣扎，但被上官耀然轻飘飘的暴力按住，如同垃圾一样对待的时候，上官耀然可有想过今天这一幕？
在她绝望到想去死的时候……
凌安安在后来可是清楚的知道，那次上官耀然中的药并不重，足够他保持理智。
那药也不是什么非要交合才能解的药。
甚至只要上官耀然洗个冷水澡坚持一下就可以挺过去，但上官耀然选择了施暴。
现在凌安安看着这一幕没有丝毫同情，只觉得她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着，叫嚣着痛快。
她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上官耀然，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痛苦到后来慢慢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嘴角弧度讽刺至极。
果然畜生就是畜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结束，那个男人吐了口唾沫，满脸满足，然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晕倒在地上的孙晓绸，才走了。
凌安安没有管那个男人，而是看向已经彻底晕过去的上官耀然，走到了他的身边。
上官耀然身上如今全是恶心脏污的东西，他像是一瞬间被剥下了光环，变成了他最看不起的那一类人。
不，甚至不能说是他。
他现在这样子可是比她当初还狼狈不堪，恶心到别人绝对不想多看几眼。
凌安安眉眼含笑，显然愉悦到了极点。
她原本还想过来踢上官耀然几脚，但现在看了他这个样子，凌安安觉得踢他都是脏了她的脚。
凌安安直起身体，“系统，刚才的那段录下来了吗？”
她早就拜托系统把那些录下来了。
云疏的声音带着兴味：【当然。】
凌安安畅快一笑，“我真想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平日里人模狗样像是天之骄子的上官家的家主到底是一个怎样恶心淫荡的婊子啊！”
那些上流人士们看着她的眼神不就是时时刻刻都在说着这些词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