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晴回不了话。
他躺在床上的身体因高潮抖个不停,比起正常的射精快感,乾性高潮对身体的影响显然更为巨大。那股消散不了的余韵令肉穴收缩得厉害,并且包裹住手指的嫩肉已经出现一丝滑腻感。那一圈圈软肉形成的肉圈夹裹着还埋在内里的手指缠绞,彷佛是在贪恋着方才感受过的高潮。
「你还想说不是自己勾引我,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腰都扭成这样,不就是刻意在勾人,爸爸快来操我,快操这发骚又犯贱的屁股,快让我爽吗?」白鹏天抽回了自己的手,把夏天晴的身体掰回正面。
「放……放开我……我、我没有……」夏天晴混浊的呼吸声里夹杂着抗拒的话语,只是那点坚决在沙哑的声音中却显得有些软弱。
「你没有?忘了你的屁股给大鸡巴操时爽到上天的滋味?还是忘了你哭叫着发誓做我的女人?真该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副淫荡模样,看看你怎麽被鸡巴操到高声浪叫……」男人的手指掐起夏天晴尖起的乳头拧转,一瞬间青年的身体几乎是像被电到般往上弓起。「你要真是女人,信不信现在底下床单都被你流出的淫水给打湿一大片了。」
白鹏天扯下夏天晴的内裤,把青年双腿往左右掰,朝自己手指吐了口口水後,又再次捅进了对方臀缝间的穴口。
「呜……」夏天晴压抑的呜咽反而带上了一抹隐忍的色气,但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现在的他在白鹏天眼中是个什麽模样。
平常在妻子面前总是一副坚强的男人现在被欺负得眼角泛红,脸颊也染上了桃红的艳色,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又红又肿的——让人,想把这人欺负得更狠一点。
「看看你……才一个多星期没操你屁股,光被手指搞就硬成这样……要是不满足你,是不是就要去外面找野男人,给我跟娜娜戴绿帽子?」白鹏天另一只手抓起了夏天晴腿间那根性器,搓揉了几下前端,指尖便被从孔洞中流出的黏腻液体给沾湿。
「不……我……啊啊……」对白鹏天的指责,夏天晴反射性想否认,可很快出口的话就在快感中破碎成了不成调的呻吟。
这次白鹏天没有打算玩弄痉挛的肉道多久,才察觉到夏天晴臀部有紧绷起来的模样,就立刻抽回了手。然後在青年尚没有反应过来前,将夏天晴双腿压向胸膛上,让他掏出的肉棒能更轻易地瞄准到「靶心」。
夏天晴可以感觉到自己穴口上多了个硕大滚烫的硬物在上头磨动,那处嫩肉像畏於那股灼烫感,像是含羞草般蜷缩了起来,这让前端的龟头毫不费劲地就往肉穴内嵌入一小部分柱身。几个呼吸之间,肉穴内侧就能感觉到被异物给撑开的扩张感,那灼热有力的摩擦感压迫着神经能承受的极限,那逐渐深入肉里的异物感加快了心理防线的崩溃,就像一根铁鎚般强硬地将他的意志力击垮成不成状的碎石。
「痛……不、不要……放开……爸,求你,别在这里……」夏天晴双手都压到了自己嘴上,身体被肉刃撕裂的痛楚让他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来压抑声音。他被往外掰开的双腿肌肉绷到都在抽搐,脚趾也忍不住蜷起。
「说谎。」白鹏天嗤笑,「你的反应可比平时激烈多了,骚穴绞得这麽紧,怎麽?在娜娜身边被操屁股让你这麽兴奋?」
「不是……没有、我没有……」夏天晴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彷佛这两种痛楚可以互相抵销。
白鹏天的肉棒就这样在浅处抽插了起来,似乎考虑到要是动作太激烈会让床也跟着出现过大的振动,所以他速度并不快。浅处的嫩肉被扩开,被摩擦,似乎有细微的静电透过这样的摩擦渗入了血肉之中,勾起了已经深处被男人一次次用快乐去喂食去驯养,名为肉慾的怪物。
肉洞深处的空虚激起了难言的骚痒,那万分折磨神经的痒意令夏天晴脑中浮起了一丝绝望。
「想要什麽,就诚实点自己说出来……难不成还得我求着去服侍你吗?」白鹏天保持着只让龟头,穴口缩紧时刚好像个具有弹力的橡皮圈般卡着肉冠让他获得美妙的快感,「你知道的,我是很有耐心跟你耗,只是你确定拖太久的话,娜娜不会醒来?」
「我……」从过去的那些调教可以知道白鹏天说的是真话,夏天晴睁着眼睛,沙哑的声音混进了颤音,可以听出里面充满着挣扎与无奈,「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操……我的屁股……」
他是会下地狱的。
背叛了妻子,背叛了婚姻。
这样卑劣的自己,除了地狱还能有怎样的下场。
「下地狱?在下地狱前,爸爸会先让你嚐到上天堂的滋味。」听见夏天晴无意识泄出的呓语,白鹏天不由得嗤笑一声,两手用力抓捏着夏天晴的两片臀瓣往两边掰开,然後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从刚刚开始就收缩个不停的肉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