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几乎迫近到他眼前,彷佛下一秒他就会摔进死神的怀抱中。
身体急切的需求让夏天晴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好让自己不至於窒息在快感下。只是这样的努力似乎只是徒劳无功的垂死挣扎,只能勉强延长他的生命。
本来身体在这半年多来的调教下早已经适应了被男人肉棒侵犯的感觉,只是不知道是心理因素或是其他缘故,现在夏天晴感到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硬物比过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粗壮,每次抽插,拔出时柱身上都缠着红嫩的媚肉,而插入时穴口也跟着向内深深陷没进去。
龟头挤开肉道的感觉清晰地传给了大脑,又是怎样一遍遍碾压过肉壁,然後重重撞击到深处。
「放……放过我……爸……啊、骚、骚穴要坏了……要被大鸡巴顶坏了……」神智已经恍惚的夏天晴没有自觉他在无意识间说出来的用词全是白鹏天灌输给他的那些过去曾经厌恶无比的字句。「呜、啊啊——!不、不要——!!要死了!真的、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肏烂了……啊——!!」
白鹏天对那一声声哀求听而不闻,把夏天晴上半身的警服彻底扯开,将青年那具年轻的美妙肉体暴露出来。彻底脱离布料遮掩的厚实胸肌上的乳头不光仅仅是挺立起来,比肤色更深的乳晕似乎还有外扩的迹象,像是欲望刻意在皮肤上留下的印记。
男人一把捞起夏天晴的左腿,让小腿搁在自己肩上,这样一来青年下半身就被拉扯成悬空状态,跟随着他腰的摆动在一荡一荡晃动。
他上身稍一前倾,自然带动着入侵青年体内的肉棒以另一种角度摩擦过湿润的肉壁,并且冲撞到之前没能开垦到的深处部位。
「啊啊——!!」夏天晴的呻吟在龟头戳顶到结肠口处瞬间,猛地拔高拉长,两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像是想推开压制着他的那个人,身体更是抽搐得厉害,彷佛像是正在遭受电击的人一样不停颤动。
白鹏天丝毫不在意夏天晴这点微弱的抗拒,他一手伸去揉捏青年饱满的胸肌,一手则像是骑手拿马鞭鞭策马匹似地掌挝着青年的臀瓣。丝毫没有收力的结果就是夏天晴的臀肉上很快地浮现了一道道淡淡浮肿起的指痕,皮肤上也染上了一层浓艳的血色。
原本跟着撞击晃动的臀部,现在开始像是在躲避如长枪般不断刺穿血肉的肉棒般主动扭动起来。激烈的交合让身体碰撞时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臀肉也跟着紧绷。
「要死了?」白鹏天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边笑着边气息不稳地说:「就是要肏死你这只母狗,天天肏,肏到你这淫荡的骚穴只认我的鸡巴,免得你还有力气跑出去对着别人发浪。」
不会的,不会去找别人……夏天晴想这样说,可实际上从他嘴里泄出去的全是高亢的呻吟,就连求饶的话都溃不成句。他腰杆不断上挺,小腹上鼓起的腹肌因为过度使劲而显得更为轮廓分明。
白鹏天收回蹂躏青年胸肌的手,用食指与拇指套成一个环,在夏天晴还插着尿道棒的龟头上不停推挤,上下反覆地刺激。从肉冠往上挤压过去,再像是把皮都剥开一般往下拖拉。微微被扯开的马眼跟金属棒间产生了缝隙,一股股淫汁就顺势从那缝隙间往外涌出。
男人一松手,那根挺立的肉物就在小腹上抽搐着弹跳,把黏液喷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
「况且……像你这样不管怎麽被玩都狂流水的母狗,哪是那麽容易被肏坏的。」白鹏天把沾在自己手里的黏液都涂抹到夏天晴袒露的胸肌上,让那块肉在灯光照射下像是涂了层油般光亮。「我算是知道了,你这种下贱的骚货根本就不配穿上你身上这身衣服。怕是你过去的训练都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挨鸡巴肏吧!」
白鹏天那些侮辱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锐利的刀片般钻进夏天晴的大脑中,凌迟着他的尊严。
结肠口被龟头顶撞着的感觉与前列腺被擦撞时的快感完全不同,尤其是龟头往深处顶时那种彷佛要把肚皮一起戳破的错觉让夏天晴感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像是男人,而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当成「女人」使用着。
是啊,哪个正常男人在这样遭受侵犯时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夏天晴感到一种疯狂到让人忍受不了的绝顶快感不断的从交媾处传来,紧吮住肉棒的窄道失去控制一样拼命痉挛。时间失去了意义,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在男人刺激下喷出了多少股淫液,插着金属棒的龟头又热又辣,稍微被指腹擦过都会令他发出尖叫。
这种时候如果晕过去反而像是一种救赎,可在他真正晕过去前的那瞬间又会被新一波刺激给拉扯着强迫保留住一点清醒的意识,这样无边无际彷佛永无止尽让人疯狂的快感,竟然让夏天晴连想晕过去逃避都做不到。
真的、真的会死!!夏天晴睁大眼,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太、太深……呜……爸……大鸡巴……太深了……」体内被强制用快感堆叠出的高潮还没有消退,又迎来下一波猛烈抽插,肉穴深处的结肠口似乎被龟头肏到又麻又痒,而且那种异样的酥麻感还一路往外扩散出去,从下半身开始如大浪般一路往大脑席卷过去。
「瞧你这副发骚的浪样……」白鹏天嗤笑着捏住夏天晴的下巴,紧盯着青年已经失控的扭曲表情,「你自己说,你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