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肆意料想的倒是错了,没想到谭泽书竟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博取娄均炜同情,让他来这里露脸。
虞父毕竟年龄摆在那里,肆意吃过早餐后便让虞父不必操劳,回家歇息,也为了自己一会儿行动方便。
结果虞父刚走不久,娄均炜就来了。
道貌岸然的样子与令肆意心动之人的气质简直天差地别,让他不禁怀疑娄均炜气质一般,样貌平庸比不上虞听墨五分,也不知虞听墨到底喜欢他什么。
“......我没事,均炜哥哥别担心。”
肆意本不想演戏给他看,但心神一动。
他顿时便明白了娄均炜这个虚伪之人怎么会来看自己,原来身后还跟着谭泽书这个尾巴狼。
娄均炜对肆意已没有了当初的喜爱,要不是碍于两家生意上的往来还不能挑明了,但前段日子虞家有难,泽书的双亲和虞听墨的母亲车祸去世,加上泽书一直说他在虞家处处受虞听墨的欺负,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取消与虞听墨的婚约,改与泽书订婚。
要不是泽书心善,明知道虞听墨是故意使得花招,还体贴地为了两家关系着想,劝自己还是来看望一下虞听墨,否则他才不会来看这个心肠歹毒之人。
“没事就好。”
肆意心底发笑。
在虞家人不在场的时候,娄均炜已经连做戏都不肯了。
那既然谭泽书和娄均炜都在,不用想也知道谭泽书又想耍心机了,不如干脆借机再重创一下谭泽书。
“均炜哥哥,你坐。”
肆意放软了声音,拿出最能惹人怜惜的姿态来,甚至还给娄均炜剥了一个橘子。
“我自己来吧。”
娄均炜见虞听墨我见犹怜的样子,眼里还满是对自己的爱意,竟生出几分不忍来,原本想质问虞听墨是不是故意摔下楼的话也卡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接过肆意手中的橘子,忽然想起虞听墨平日里爱吃甜食,便索性替肆意剥起了橘子。
“均炜哥哥好久没来看听墨了,没想到难得见一次,我却是这幅样子......”
肆意轻柔的嗓音像是一根羽毛骚动着娄均炜的心。
“都怪我不好,没有站稳身子,不然也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谭表弟肯定吓坏了。”
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自己受伤是自己的原因,没有牵扯到其他人,和泽书口中虞听墨的形象差得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