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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巧了,是妾身听闻庶妃娘娘常来此处,所以专门过来坐坐,想着是否能够偶遇庶妃娘娘,看来,妾身的运气不错,刚来不久,就遇上庶妃娘娘了。”季萦心闻言笑道。
&ep;&ep;“为了偶遇本小主?”听到这话,佟佳庶妃就是一愣,疑惑的看了季萦心一眼,忍不住说道:“四福晋这话叫本小主糊涂了,本小主和四福晋平日里素无往来,四福晋偶遇本小主做什么?况且,四福晋若是真的相见本小主,自去承乾宫便是,哪里用得上这等手段?”
&ep;&ep;“承乾宫自然是去得,只是这宫里人多眼杂的,贵妃娘娘刚刚过世,后宫之中不太安稳,妾身可不想多生事端,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还请庶妃娘娘恕罪才是。”季萦心闻言连忙说道。
&ep;&ep;听到这话,佟佳庶妃眼中疑惑更甚,打量了季萦心一眼,问道:“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四福晋这样小心的想要见本小主,想来是有什么要事要说吧,此处四下无人,四福晋不妨直言,若是本小主能帮的上忙,定然不会拒绝。”
&ep;&ep;“那妾身就多谢庶妃娘娘了。”季萦心闻言脸上一喜,随后正色道:“其实,今日妾身来找庶妃娘娘,是有一事相询。”
&ep;&ep;说着,季萦心靠近佟佳庶妃,下意识的压低声音道:“敢问庶妃娘娘,对如今后宫大权旁落一事怎么看?”
&ep;&ep;闻言,佟佳庶妃诧异的看了季萦心一眼,眉头微微一蹙,忍不住说道:“四福晋,此事似乎并不是你应该过问的事情吧,后宫之事,自有万岁爷和太后抉择,你身为皇子福晋,如此关心后宫大权,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参你一个窥测宫闱的罪名吗?”
&ep;&ep;“庶妃娘娘说的极是,妾身身为皇子福晋,按理来说,只要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可是,到底如今还没有出宫建府,妾身在阿哥所中,多少受制于后宫动向,因此,也只能关心几分,今日冒昧前来,也是因为知道庶妃娘娘心善,不会因此误会妾身,惹起什么风波。”
&ep;&ep;“再说了,平日里妾身虽然和庶妃娘娘并无多少往来,可当年,四爷也是养在孝懿皇后和庶妃娘娘膝下的,若从孝懿皇后哪里论,妾身称庶妃娘娘一句二姨也是应当的,也请二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提点妾身一番,叫妾身在宫里不要那么迷糊,妾身感激不尽,先行谢过二姨了。”
&ep;&ep;说着,季萦心连忙起身,规规矩矩的朝佟佳庶妃行了一礼。
&ep;&ep;看着蹲在自己身前没有起身的季萦心,佟佳庶妃的眼眸闪了闪,终于明白季萦心此次的来意了,询问宫权旁落之事未必是假,却绝对不是她的目的,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投靠自己,和自己缔结同盟,否则,不至于提起四阿哥曾经养在承乾宫的事情。
&ep;&ep;脸上的神色被凝重取代,佟佳庶妃上前一步将季萦心扶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四福晋如此当真是折煞本小主了,虽说,本小主和孝懿皇后乃是亲姐妹,可是姐姐贵为皇后,本小主却只是个没有位份的庶妃罢了,当不得福晋这一声二姨。”
&ep;&ep;“至于福晋心中疑惑,按理来说,这话不当本小主来说,但既然福晋将本小主当成自己人,本小主就托大说上一句,德妃娘娘乃是四妃之一,又是四阿哥的生母,福晋是德妃娘娘的儿媳妇,有什么话,问不了德妃娘娘,倒是问起本小主这个籍籍无名的庶妃起来了。”
&ep;&ep;“福晋还是请回,自去问询德妃娘娘吧,今日的话,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本小主就当没有听见好了。“
&ep;&ep;“莲馨,我们走。”说着,佟佳庶妃转身欲走。
&ep;&ep;“庶妃娘娘且慢。”季萦心见状连忙说道。
&ep;&ep;“四福晋还有事?“佟佳庶妃转身看向季萦心。
&ep;&ep;只见季萦心一脸正色的说道:“庶妃娘娘,妾身是真的将庶妃娘娘当成自己人才对娘娘说几句实话的,不错,额娘的确是四爷的生母,可是四爷和额娘之间的关系庶妃娘娘想必也有听闻,诚然,额娘和四爷的关系没有传闻中那般的水火不容,可是额娘的心思然不在四爷的身上也是事实。”
&ep;&ep;“如今四爷年岁日长,日后出宫建府之后,和宫里的关系就越发的淡了,虽说是万岁爷的儿子,可是见面三分情,若是无人在宫里为四爷操持,虽然不至于让万岁爷淡了四爷,可多少也少了几分情面,都说四爷尊贵,可是说起来,四爷说是一句孤苦无依也不差了。”
&ep;&ep;“宫中丧母的阿哥不是没有,可是,仁孝皇后仙逝之后,太子至少还有万岁爷照看,温僖贵妃病逝,钮祜禄一族也会护着十阿哥,唯独四爷,虽说还有德妃娘娘在,心思却不在他身上,四爷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佟佳氏一族和乌拉那拉氏一族。”
&ep;&ep;“可是,妾身是个外嫁女,乌拉那拉氏只是四爷妻族,做不到像钮祜禄氏一族对待十阿哥那样对待四爷,至于佟佳氏一族,自从孝懿皇后去了,人走茶凉,关系也淡了,妾身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庶妃娘娘了。”
&ep;&ep;定了定神,季萦心继续说道:“庶妃娘娘也是看着四阿哥长大的,说起来,四爷也算是庶妃娘娘半个儿子,难道庶妃娘娘真的忍心看着四阿哥如此孤立无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