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妄闭上了嘴。
因为不远处的装b犯眼神一转，朝他看了过来。
这眼神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平淡冷静，看不出喜怒，带着一股凌冽和压迫。要放在以前，他其实不怕，但自从上次见识过明老狗发·骚后，他下意识地觉得这记眼神中的压迫其实另有深意。
不敢多想。
实在惊悚。
见他乖乖闭上了嘴，明靳眼中掠过隐晦的笑意，他瞥了眼洛筠等人，声音平稳：“半分钟，消失，否则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完全听不出来是在威胁呢！
众小弟对视一眼，上前拉住很想借故逃走但碍于alha脸面的大哥。
“大哥，咱们得给明靳一个面子！”
“就是啊大哥，两个优秀的alha相斗，受苦的是周遭的黎民百姓啊！咱们积点德，行善事！”
“反正路妄跑不了，咱们先饶他一次！”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将十分配合的大哥“劝”走了。
路妄叹了口气，不怎么高兴：“你到底是班长还是奶妈，怎么操这么多心呢？”
“你忘记我之前说的话了？”
“嗯？”
“我说过，以后都会盯着你。”明靳朝他招了招手，“所以打架这种违反校规的事儿，我不同意，你就别想做。”
“……”路妄嚼了嚼嘴里的碎块，并贴心地给它们取名“明老狗1号”“明老狗2号”等。
“约定的时间要到了，走吧！”明靳看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路妄嗤了一声，迈步跟上。
两人就以这种至少隔着十个白寅越的距离，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后校门。
白寅越提着两个袋子蹲在街边，老远就瞧见自家堂哥吊车尾似的吊在明靳后头，他扯了扯嘴角，已经做好收拾烂摊子的准备了，等两人走近些他才发觉这两人气息平和，十分正常。
唔，还好没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