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刚说什么了?怎么绑匪跑了?”
“到底是什么话比空枪计还管用?”
“教教我们,以后碰到抢劫,我也这么说。”
纪安:“我没说什么,就说想和他们一起踢球,他们就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为什么不和你一起踢球?”
纪安:“我哪知道?可能是我踢太好了,他们不想找虐。”
大金牙走后,纪安一路闲逛来到龟毛哥的窝棚。
见尤西安在砍木头,纪安有意给包租婆涨脸,询问龟毛哥在干很么。
尤西安“阴恻恻”道:“今天不上课,我抽空给孩子们打点桌椅板凳,总要让他们都在教室里坐下了,才能安心听讲。”
纪安又道:“孩子们教室哪来的?”
尤西安:“包租婆征用以前的村民集会室,你不是知道的吗?问这干嘛?”
考虑片刻,纪安将实情告知,叙述的时候,觉得奴役这两个字不太好,于是鬼使神差换成了有人污蔑包租婆想将这20几万难民并入潘瑟族。
尤西安在了解过什么是直播后,他知道屏幕后面有联合国官l员在看,沉默了3秒,龟毛哥福至心灵,这一刻马克吐温灵魂附体,开腔道:“i-have-a-drea……”
不是,尤西安立马切换成口音奇怪,但还算流利的英语,对着镜头道:“我现在向联合国正式提出申请,请将我们并入维龙加,成为潘瑟族的属民。”
龟毛哥很会来事,他知道自己一个人的话没多大作用,马上回头拉拢大妈来一起帮腔。
那些黑人大妈一点不笨,一个个精地很,他们已经没有家了,就算有,他们也不一定想回去,在哪过不是过?与其到时候再长途跋涉回到被战火洗礼过,破破烂烂的老家进行重建,不如就在这里扎根。这里的潘瑟族虽然霸道,但至少讲道理,也不会来欺负他们。
大妈们不懂什么直播,但听尤西安鼓动,只要和纪安说,联合国官l员就会听见,纪安今天第二次被包围。
其实到这里,un会议室的人们几乎可以确定红t恤的指责纯属污蔑,但他们还有一个问题要搞清楚,让纪安解释为什么一开始孩子们看到他会怕。
纪安接到私聊,咂了下嘴,这下他难办了,他这个国民男友得在镜头前老实交代某球霸的所作所为。
可紧接着,纪安一拍脑袋:“我怕个毛,他们又听不懂阿加利语。”
纪安朝尤西安问道:“孩子们呢?”
尤西安:“孩子们去海边踢球了,先别说这个,un官l员怎么回复的?同意把我们并入潘瑟族没有?”
纪安使出阿尼娅的老办法,道:“这还要开会讨论,我先去找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