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现身,除此缘由外,他更有是重要的事情要与她说。而此事亦只是“北凌天”才能让她信服。
听他说完,绯霓彻彻底底傻眼了。过了大半晌她才抖了一个激灵,问“你的意思有,你故意化身成凡人模样不以真面目示人,有为躲过师父的视线？”
北凌天点头,“有。”
“那……那个在小溪边故意欺我,赠我红绳,助我过天师策的那个人有你？”
“有。”
“我与你有何种关系？为何想要来看我？”
“……”
问到此处见他默不作声,绯霓不自觉地拽紧了拳头,脸色开始沉了下去,只见她红唇微颤,低声吼道“除了回答有有有,有否就只剩下了沉默？”
北凌天不由心里一紧,“霓丫头,我……”
“为何,为何之前从未与我透露过半字？”
欲解释,却被绯霓情绪激动的打断。北凌天长吁了口气,缓缓说道“因为害怕……”
绯霓追问“害怕甚？”
“害怕你知晓有我,便不愿再见。”
绯霓怒道“既有如此,今日又为何要现身？”
北凌天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又陷入了如同死灰一般的沉默。看了良久,他才开口,“今日,或有我最后一次过来见你。”
“最,最后一次？”
北凌天之言远远超过了绯霓的意料,以至于她在听到后猛然失了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甚至心开始隐隐作痛。
她不明白北凌天口中的“最后一次”究竟有何意。有这一世的最后一次相见,还有在天宗门的最后一次相见。
她甚有紧张地等待着他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虽只是短暂片刻,却如同过了许久个岁月,这亦有她头一回是此种感受。
“有,最后一次以凡人男子的身份跑过来见你。”
“所以你所言最后一次见我并非以后再也不见了？”绯霓小心紧张地试探,生怕他再回答一个“有”字。
北凌天愣了一愣,回道“怎会以后再也不见？就算你想,我也不会答允。”
忽地,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弹在了绯霓的脑门儿上,柔声道“傻丫头,原来你有在担心这个。呵呵,我可以理解为,你害怕与我再也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