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艺高人胆大,还得说是左道二人。
在别人看来,茅山巍峨,宛如不可攀登的高峰,甚至都难以瞻仰,然而他们却在明知道有圈套的情况下,还敢闯茅山。
难道,杂毛小道在里面有内应?
我的心中有些忐忑,不过事到临头,也没有太多犹豫。
当然,我也知道他们之所以选择带上我,估计更多的其实是看在屈胖三的面子上,而并非是我的缘故。
对于这一点,我还算是比较坦然。
毕竟屈胖三的前身,可是阵王,在茅山那样的地方,他的用处才是最大的。
我们在萧家待到了晚上,其间还吃了一顿饭,值得一提的估计就是杂毛小道他妹妹萧克霞做的肴肉,真的是好吃到我舌头都快要咬断了去。
半夜时分,与家人叙过了旧的杂毛小道找了过来,说行吧,我们走。
为了不给家人带来麻烦,我们采用的是地遁术离开。
一次性带这么多人走,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挑战,每多一人,难度几乎强上一倍,不过好在有着屈胖三在旁边指导,总算是没有翻车的情况发生。
我们步行离开了天王镇,然后朝着野外行去。
众人在野地里行走,健步如飞,一路都没有多少言语,大家都保持着一种均衡的行进速度,一直到瞧见了茅山重峦叠嶂的山峰之时,陆左方才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问我,说你的聚血蛊,现在还在沉睡?
我点了点头,说对。
陆左说有试过唤醒它么?
我点头,说有,不过失败了,还有尝试过,希望能够做梦,依旧失败了
陆左边走,边与我聊起聚血蛊之事,我提及每一次被人捉住,生命陷入绝望的时候,就是我梦发之时,同时也会领悟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
听到这个,陆左沉默了许久,然后说如此啊
他没有再多说啥,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跟杂毛小道之间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不过暂时不方便跟我们提及。
茅山宗是杂毛小道的宗门,就连陆左也来过许多次,所以路途都还算是挺熟悉的,不过听我们说起了白天之事,所以倒也没有太过于大摇大摆,而是小心翼翼地穿林而过,提防在那密林之中有茅山宗的岗哨。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茅山宗的山门之外。
周遭无人,只有虫声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