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件事,陈卫东头都不回,依旧慢条斯理地收拾他的chuang铺,将chuang底下早已备好的大包裹打开,掏出里面的被褥准备往chuang上放。。
不过他余光一瞥,看见了被褥下方那一大块黑色的墨渍,手中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这套被褥,是福伯找人安排的,估计昨天下午就已经被送到这里来了,就等他今天到学校自己铺在chuang上。
可是现在,被褥上这么老大的一块墨渍,显然不正常。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
陈卫东转头看向那两个被他踹倒的男生,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过去将他的被子一把抽了出来,丢到自己chuang上,根本不带商量的。
“喂,这是我……”那男生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卫东一道冰冷的目光顶了回去。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那双可怕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地就闭上了嘴巴,冷汗从额头直流而下。
这不是单纯的怕,而是一种生理反应!
陈卫东一言不发地整理好自己的chuang铺,下楼买日用品去了,这些零碎玩意儿总不能全让福伯去安排,还得他自己动手。
等陈卫东出门走到楼下,八号宿舍里登时吵了起来。
那两个被陈卫东踹倒的男生互相骂对方没用,还说什么第一步计划就没成功。第二步还搞个屁啥的,弄得陈卫东都想笑——孙子,你们还想有第二步?
他没当场回去好好教训这两个小王八犊子。而是去小卖部买齐了一些必需品,然后提着塑料袋子往回赶。
走到楼下的时候,上面还在吵,只是这回变成了两个男生合力攻击另外一个男生。
那小伙儿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话声音也有些偏弱,看样子不善言辞。根本就说不过另外两个人。
双方争论的焦点,无非就是该不该动手的问题。
那两个男生嚷嚷着要继续动手,给那个新来的魂淡一个下马威!
眼镜男还是坚持己见。说人家初来乍到,以后都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何必弄得这么不痛快,还是算了吧。
那两个男生登时毛了。说这事儿是杜少让我们干的。杜少是什么人,他给了面子,咱就得接着,你要是没种,就滚一边去,别碍事儿。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还真就老老实实地缩到了自己chuang上,不说话了。
陈卫东冷笑一声上了楼。
看到他来。那两个男生立马不说话了,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先一棍敲晕陈卫东。然后扒下他的衣服,只留个内.裤,再绑到椅子上,用胶带缠个几圈,把嘴也封上。
接下来,就到了他们耀武扬威的时间,先好好教训这个新来的一顿,让他明白:在这间八号宿舍楼里,究竟谁才是老大,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犯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