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将芍药与安阳遣了下去。
屋里就单独剩他与沉凉二人了。
容衍难得正经一番,他笑吟吟的望着沉凉。
“衣裳可舒服呀。”
“舒服。”
恩,这个回答他着实满意,衣裳漂亮又舒服这才能称上‘好’一字。
但是沉凉的模样举止太过拘谨,像是怕犯错了事。
头低垂着,面容都隐藏在了暗光中。
也不是唯唯诺诺,就是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
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啧啧,难道是他让人感到可怕?
容衍琢磨,安阳可曾这样?非也,嘻嘻哈哈,没头没脑。
芍药可曾这样,非也,伶牙俐齿,灵活机智。
如此,那也证明了他不可怕呀,为何沉凉要要这般畏惧。
他倒也记不清安阳和芍药初来时的模样了。
可是容衍心中清楚,他们二人不畏惧他,是因为亲近他,熟悉他。
而沉凉恰恰相反。
他畏生,既不亲近也不熟悉他,因而后怕。
是吗?
他不清楚,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吧。
可容衍也不会在乎这点事的。
芍药素日里总称他没个正经的。
安阳总是笑哈哈说,公子待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