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错了吗？”舒默雪负手而立，女王气质浑然天成。
“月浓是你心爱的女人吧，但是，她是怎么死的？是我杀的吗？”
史镜昻神情蓦地呆滞，像是陷入了某种悲痛的回忆中。
腿弯一软，向后踉跄好几步跌坐在床沿上。
月浓死得很惨，被冥幽一拳贯穿胸口，掏出了心脏，她在死之前那么哀切地望着他。
史镜昻崩溃地捂住了脸，他每次都排斥自己去回想，可是又那画面又会不受控制地跳出来。
“还有你妹妹，珍珠，她没有武功，赤焰门的规矩你懂，不杀无辜百姓，不杀老弱妇孺，她本来不用死的，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吗？”
史镜昻缓缓把脸从手掌心中抬起来，讷讷地看着舒默雪。
大鹏来告诉他舒云城死了，舒云城带来的所有人都死了，他知道珍珠也跟来了，所以他以为是赤焰门的人也把珍珠杀了。
他怎么忘了，赤焰门门规不杀无辜百姓，不杀老弱妇孺，那珍珠是怎么死的？
“杰东，成全他的好奇心。”
“是夫人。”
杰东拿出手机，轻轻滑动几下，一束光骤亮，顿时在墙壁上投下一片荧幕，正是绯歌大酒店的监控录像。
杰东做的很到位，监控录像成十六宫格的形式播放不同的画面，大多数画面纷乱且惨烈。
史镜昻一眼就找到了珍珠所在监控画面，她和舒云城的女人被两个赤焰门门人抓了住。
“其它的都关掉吧，史队长在乎的是那个姑娘，开一屛让史队长看的真切些。”
“是，夫人。”
杰东关了其它分屏，画面上只有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拉扯着两个女人走出酒店房间，乘电梯下达一楼大厅，没过多久舒默雪等人也到了一楼。
之后他们朝着一楼的安全楼梯口走去，很快在楼梯口堵住了逃下来的舒云城和两个暗卫。
一路打斗到大厅，舒云城企图趁乱逃跑……
“珍珠，珍珠——”
史镜昻慌张地扒开挡在眼睛上的头发，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冒出来，整个人冲到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