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倒没什么架子,简单跟纪长慕聊着天。

    男人之间的聊天,无非就是一些市场、风控、基金、股票,枯燥且无味,但他们倒也聊得来。

    纪长慕没吃太多,停下筷子后喝了点温水,抱歉道“乔爷,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今天不能再陪您一起用餐,如果可以的话,下次一定尽力。”

    “没关系,随意。”

    乔斯年正常吃完早餐,又喝了一杯咖啡。

    等差不多时,乔斯年站起身“餐厅光线不是很足,去花园里聊。”

    “好。”

    也许是为了照顾纪长慕的身体,乔斯年挑了个全玻璃的宽景阳台花园,花园里摆放了两三张长桌,还有深灰色的沙和绿植。

    天空湛蓝,山峦连绵。

    坐在柔软的沙上,佣人给乔斯年沏了一壶普洱茶。

    纪长慕象征性喝了一杯后换了白开水,和乔斯年面对面坐着,接着刚刚在餐厅没有聊完的话题。

    期间,乔知行借口询问纪长慕的身体来了一趟,听到他们在聊金融,又立马头痛欲裂地回去。

    乔知行对金融的认知只停留在最表面浅显的程度,而纪长慕和老爸聊的那些事情,他几乎听不懂。

    乔知行下楼后跟叶佳期说了两句,叶佳期道“我上去看看。”

    “这事儿要告诉我哥吗?”

    “不用,你哥不会回来的,他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你让他来见纪长慕,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知道了。”

    “嗯。”

    叶佳期起身往阳台花园走。

    她是怕乔斯年故意为难纪长慕,要知道,乔斯年想为难一个人,那可真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

    而且,能把人压死。

    叶佳期一过去就坐在乔斯年的身边,问他“斯年,你头还疼不疼呢?”

    “好多了。”乔斯年嗓音低哑,抬手,端起白瓷杯喝了一口茶,“你今天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