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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在嬉笑的女仙们，转眼间就变成了一群洁白如玉的骨头棒子，每根骨头上还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这是何等让人心疼的画面。
“如果将洋和尚拉到这里，看到这一幕的话，或许他对佛法的理解就会更加精深了吧。”宋书航喃喃道。
哦不对，洋和尚其实是道家的……佛法再怎么精深也没个屁用。
苏氏阿十六问道：“白前辈，看上去，这是类似白骨妖之类的东西吧？”
“这么新奇的白骨妖，我也没见过啊。”白尊者道。
宋书航：“毕竟是在‘真实的幻象’中，真实和幻象根本无法分辨。”
白尊者：“而且，这个真实的幻象有问题，完不是普通七品尊者能展开的程度。就算是我展开的真实的幻象，也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灵气。这个真实的幻象，简直就像是创造了一个‘小世界’一样。”
“那不就是宋书航心窍中那个核心的功能了吗？”苏氏阿十六问道。
白尊者道：“准确来说，应该是宋书航心窍中那个核心的低配版。因为和真正的世界比起来，这个真实的幻象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而我记得，儒家当时开辟出来的小世界，已经可以说是完整的小世界。而书航心窍中的核心，和儒家的金莲是一个档次的。”
说话间，远处那虹光渐渐消散开来。而那几具化为红粉骷髅的女修，也消散不见。
宋书航：“消失了，那是海市蜃楼吗？”
“走，去那个位置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白尊者身形掠起，朝着那虹光消失之处飞奔而去。
宋书航和苏氏阿十六紧跟着白前辈，奔向那道虹光消失之处。
……
……
“到了，就是这里了。”白尊者停了下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干涸的大湖。
由于一直没有水分滋润，湖底已经干裂开来。
原本生存于湖中的生物，如今只剩下尸骨。有各种各样的鱼、贝之类的骨和壳，还有诸多干枯的植物根茎。
不过，并没有看到之前虹光中，那十余具女仙的骷髅。
“看上去，这个湖干涸了很长时间。”宋书航想了想，对苏氏阿十六道：“十六，炒豆子还带着吗？试着往这湖中扔点，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危机？”
“炒豆子没了，瓜子还带着一些。”苏氏阿十六小脸上微微上扬，伸手洒出了一把的瓜子。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