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却毫不在乎:“十三岁不是孩子是什么?老大!宣哥儿可怜,是我们当初亏待了他母子,这才让他落入如今的地步,平白遭人诟病的。你这个做父亲的,理应多关心关心他才是!怎么能动手打他呢?”
杜鹏辉只觉得头疼,他转身就往外走。
老夫人却叫住了他:“老大,咱不说宣哥儿了。那个孽障一夜未归,你难道没有派人找找?”
“我找了,到处都找遍了,也没见到她!”提起婉仪,杜鹏辉头更疼了。
老夫人猜测:“她有没有去找温氏?”
“不会吧?她连温氏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能问吗?”老夫人眉头紧锁:“真是一个孽障,我伯府的脸面都让她丢尽了!”
跑到松鹤堂偷听的婉仪,对此习以为常,只是默默地退出了松鹤堂。
今天一大早,她就在菜场里发现一个妇人,正在绘声绘色地讲着,荫宁伯府的最新新闻。
等那妇人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的时候,婉仪堵在她面前,质问她是谁?为何要在此处放伯府流言,败坏伯府名声。
那妇人见是一个孩子,先还嘴硬,过后见婉仪拿出匕首,说要割了她舌头。
妇人这才吓得抖抖索索地,说自己是听伯府二房里的人说的。
婉仪打晕了她,随即把她收到空间里。
等到伯府门口的时候,就把她丢到了门房那里,说是送给杜鹏光的礼物。
她做完这些,随即从空间里来到松鹤堂,谁知就听了那么一出墙角。
再说杜鹏光才回到门房,就有门人告知:“二姑娘刚刚送来了一个婆子进来,说是送给二老爷的礼物。”
杜鹏光连忙问:“二姑娘人呢!”
门人摇摇头:“小的亲眼看着她出去的,谁知转眼,就不见了二姑娘的人。”
“你这眼倒转得挺快的啊!”杜鹏光鄙夷地看那门人一眼,不待门人辩解,他就瞧那婆子去了。
通过杜鹏光的一番审讯,那婆子终于支撑不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她所知道的,全都招了出来。
杜鹏光冷笑了几声,随即命人把此人交给了杜鹏辉。
杜鹏辉派人暗暗到各房查找,终于在一个还未来得及,清理出伯府的一大堆废纸里,找出了几张撕破揉皱的纸团。
其中一张上面写有杜晚宣三个字,旁边还写有弑妹等等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