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愣了一下,说:“没有。”
阎罗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但是她没有想到,四海八荒都在议论她给主神下药,把主神睡了这件事。
阎君听说后,把阎罗单独叫到了书房:“你们有没有做?”
“有啊。”阎罗大大方方承认,炫耀道,“爹,我厉害吧。”
天界主神也得任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胡闹!”
他把阎罗当未来少君培养,不管她是男是女,他觉得有些事情让孟婆来教导就行了,谁成想孟婆也是个未出阁的,什么也不懂。
“哦,那我睡都睡了,还能让临渊忘了不成?”
再说现在都疯传起来了。
她的名声还能更响亮。
“你回去吧。”做都做了,他还能怎么着?阎君摆摆手让阎罗回去,阎罗将要走出屋子之际,他补充上一句:“离他远点。”
虽然天界和地府的关系不是特别差,但天神和鬼神还是有差距的。
临渊,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好。
“我知道了。”
……
“我堂堂地府少君,谁踏马要嫁到天界去,还踏马怀了他的孩子,我怀个屁,我就是胖了一点而已!”
她这两天被她爹禁足,他爹做的吃食全让她一人包圆了,吃的多怎么了?
胖怎么了,又没有吃他们的!
地府又不是养不起她。
“少君慎言,小心让君上听见!”陪她出来工作的浮华递上自己买回来的糖葫芦,阎罗一口咬下,气算是消退一点。
“我还没有男朋友,没有看过八块腹肌,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阎罗依旧是坐在尸体上,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哭。
那女孩子看到她坐在自己的身体上,还优哉游哉吃这糖葫芦,又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