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又往他怀中凑了凑,低声道:“不许笑了。”
尉迟肃便停住。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姜慈叫他锢在怀中,分明没做什么旖旎的事,脸却越发热起来。
尉迟肃是何人?不过顷刻间便想明白了姜慈今夜的似水柔情从何而来——她惯是个能记得人好的,定是为了行g0ng这一遭,还有今夜这艘小船罢。
今夜这一句想念定是费了她极大勇气才说出口的,尉迟肃大喜之余又有些不满足——十余日才得这一句,真真磨人。
“都有些不想回去了…”尉迟肃手掌着她后脑,在她唇间汲取香甜,鼻尖嗅到芳香缕缕,不由叹息。
姜慈叫他吻得失魂,听了这一句话回过神来,垂着眼睛躲他:“尉迟哥哥。”
尉迟肃正等着她后头的话,却没想到姜慈没有旁的甚么要说了,只顿了顿便主动将唇瓣凑过来:“尉迟哥哥,尉迟哥哥…”
尉迟肃,惯是受不住这一句哥哥的。
他极少见的、半点儿算计的心思也没,只热烈又急切地回应她的亲吻,手极轻柔地贴上她脸颊。
空气也被温热的呼x1催热,好在理智尚存。
尉迟肃脸也有些烫,将她搂着靠在自己肩头,声音低低的,又沙又哑:“原来不是甚么nV菩萨,是g人JiNg魂的nV妖JiNg。”
“且停一停,再下去怕是受不住了。”
姜慈叫他说得脸红,听了后面半句话,声若细蚊:“受不住了要怎的?”
尉迟肃搂她的手一僵:“满满?”
姜慈却是不肯再问了。
再听不出来甚么意思,尉迟肃便是天底下最蠢笨的一个了。
从前知她百般可Ai乖顺,也见过她情动时千娇百媚,却是第一次知道,姜慈能这样三言两语叫他失魂。
尉迟肃嘴角噙了笑,含着她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早受不住了,只是在船上到底不方便,动静大了怕你难受。”
“待会儿船晃起来怕是要惹你头晕,满满肯,我也是不肯的。”
话中珍重叫姜慈也忘了被他发觉自己心思的一点羞恼,眼睛泛着酸:“嗯。”
她是因着这番珍重难受,尉迟肃听了却以为她恼了,连忙哄她:“莫恼,满满这般情状叫我欣喜若狂,可你不习惯乘舟…真要晃起来难受得紧,我也想要你的。”
姜慈一面叫这话羞红了脸,一面为他这般仔细感动:“不是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