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溍溍强忍住灵力干涸的痛苦,全力倾出体内所有灵力。
一鼓作气!
练气八层!
沈溍溍被憋得脸色通红,祁之砚这个看的人也不由地跟着有了几分提心吊胆之意。一鼓作气到八让祁之砚的心定下来得同时,他也梗住了季言子之后要说得话。
季言子略一停顿又道:“不过是练气八层废物……”
“但凡我玄京门下弟子不分内外皆是师兄弟。”祁舟砚的语气略沉颇有几分警告的意味,“倒是这位道友你若是来捣乱的还望速速归去,切勿伤了和气。”
各大派皆有外门弟子,但是几乎没有像玄京一样将“玄京门下弟子不分内外皆为师兄弟。”这一条写进弟子条例里。虽然有不少外面地修士对这一条的评价是玄京故弄玄虚虚伪之类的话。但是当时沈溍溍选择成为玄京的外门弟子,还真是因为这一条。
——她觉得既然来打工了,那必然要选择一个看起企业文化不错的。
季言子是季家的嫡系弟子呀!
季家弟子都来应考玉京丹峰这是多么长脸的一件事情。
丹峰门前的队伍长得看不到尽头,却安静得出奇众人都在看这件事的转向。
玉京虽然是整个的东川的中流砥柱,但是丹峰仅仅是其中一峰,虽然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罗舟,可那的毕竟是一个人。哪比得上底蕴深厚的季家。
队伍里逐渐有人小声讨论了起来。
“这可是季家呀,至今为止还有哪个丹鼎世家敢说比得上季家的?”
“那倒也不是这么说,季家不过是的底蕴厚耐啃罢了,我看按照现在这个状态也没得几百年好啃。”
“嘿,就你会说。几百年人家还啃着玩呢,你到时候就剩下一杯黄土了。丹修和剑修法修不同,有点天赋的丹要是有机缘在这种底蕴深厚的世家点拨那不是说飞就飞起来了?”
“瞎说,要是真的这么玄乎他来这里干啥,自己在家好好练不就得了?”
“你懂什么?人家不是为了避祸么,说不定是来求玄玉庇护的。不过看来玄京不太给面子。”
这些来应考的修士,考试不一定考得上,瓜倒是吃到饱。
随着祁之砚的话音落下,周围修士胆子也大起来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刚刚还捧着自己的一群人转眼间就语带奚落,季言子气到脸色发紫,心头就像堵住了一般,恨不得一个惊雷符将在场的这些人都炸成渣渣。
站在他旁边得几个男子劝道:“那个,季兄呀。我们要不还是先去排队吧。”
与此同时,沈溍溍高高兴兴的接过自己的铁牌跟祁之砚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