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是裁缝铺的常客,和小花辫的奶奶是忘年交,总会热心地帮老奶奶带孩子。
在小花辫父母死前一星期,老王曾同这对夫妻发生过争执……不,算不上争吵,就是小花辫的父亲单方面推搡老王,让他滚。
但当街坊领居询问他们怎么了之际,小花辫的父亲又闭口不谈了。
男人捂着中枪的腹部,奄奄一息地哀求:“我只知道这些了……你放过我吧……”
简单沉吟,男人口述的信息确实跟爆炸头说的一一对上了,所以双方都应该没有撒谎。
“我问完了。”他对伏神道。
少年搁下转着玩的枪,拿来一条曾捆过女孩的麻绳,将男人五花大绑起来,丢进了那间囚禁女孩的小黑屋。
“你不是喜欢搞捆绑吗?”他眼帘微垂,注视男人,“就在这好好玩、慢慢玩。”
讲着,他搭着简单的肩想走,却在临关门前记起了什么,笑眯眯的提醒:“对了,你的枪伤若不及时包扎处理,会导致流血过多而死。我真诚希望你在死前,能结束这场捆绑游戏。”
他漫不经心地说:“因此决定给你两个建议;一,用你那口很有特色的牙咬开麻绳,这样还能顺便磨磨牙,给牙齿做下保养;二,大声呼救……”
简单替他拉上房门。
阴暗的室内回响着伏神的嗤笑:“如果有人听得到的话,你就会获救哦。”
但此间黑屋是男人特意建造来关女孩的,隔音良好。
所以,没人会闻声来救他。
简单适才能听到求救,完全是女孩运气好,撞上简单来时,他忘记关好门。
他们离开男人的屋子,看到陶嘟、文天才表情焦急的站在门前,一副想敲门又不敢敲的姿态。
“吓死我了!”见他们出来,两人双双松了口气,“你们没事吧?”
两人刚听到枪声想进去帮忙,可又怕会帮倒忙,便按捺着没付诸行动。
简单微笑:“都没事,回去吧。”
时近傍晚,一侧的荒草、房屋落下一道道斜长暗影。
简单把从男人那儿得来的线索毫无保留地讲了。
“我觉得小花辫父母就是猎人杀的。”文天才听毕,分析:“不然他为什么要请人弄死我们?摆明做贼心虚。”
陶嘟:“但他的动机是什么?只因为小花辫的父亲推了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