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的建筑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从剑臣所住的院子,走到华山派的正堂剑气冲霄阁其实也不远,剑臣和李红霜、岳三颖三个人一路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剑气冲霄阁!在剑臣等三人到达的时候,剑气冲霄阁已经有了不少人,在其中剑臣看到了华山掌门大弟子宁三风,还有秦三剑、黄三柳等几个人,而华山三老,黄天齐、岳天山、宁天江三人也在剑气冲霄阁里面坐着!
看到这么多华山派的高层都在,剑臣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这些人不可能聚在一起,还让人找自己前来!要知道剑臣昨天已经向华山掌门剑气冲霄黄天齐辞行了,而这个时候召集剑臣前来,而且华山派管事的人几乎都在,剑臣要是还判断不出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剑臣也就太迟钝了一点!
剑臣和李红霜、岳三颖三人走进来之后,相继向黄天齐、岳天山、宁天江三人行礼!礼毕之后,剑臣直接走到了宁三风和秦三剑身边站定,并没有说什么!
而此时华山派的剑气冲霄阁气氛也不算很严肃,宁三风和秦三剑还笑着和剑臣三人打了个招呼!从这一点剑臣知道,就算是有事,也绝对不是大事!
隔了一会,华山派的十大弟子,也都来了这剑气冲霄阁!所有人到齐之后,黄天齐当先开口说道“都来齐了,好!三笑你给大家说说这次的事情!”说完之后,黄天齐抬眼看着华山情报系统的剑落八鹰黄三笑!
这黄三笑其实是当今华山掌门黄天齐的亲儿子,也是华山派和剑臣熟识的华山仙子黄三柳的亲哥哥!华山派有着华山派的规矩,华山弟子的后辈子女,不能拜在自己门下,只能拜在自己师兄弟的门下!所以这黄三笑一直跟随这他的师傅,原来华山派掌管情报的长老葛天阳的门下学艺,在葛天阳去世之后,华山派的情报系统,一直掌管在黄三笑的手中!
听了掌门的吩咐,黄三笑微微一笑,站了出来,笑着开口说道“是掌门师伯!事情是这样的,我华山派的一个外门弟子,算起来应该是我们这代人的师弟,其实他的年龄和师伯他们差不多,这个人叫做王元山,在二十年前,离开了华山派下山闯荡!在蓝田石古山创下了一些基业,在当地也算是有些名望,前段时间王师弟传讯过来说,和石古山的山下一个庄子的主人为了一点生意上的小事,结下了梁子,一开始王师弟仗着我华山派的武功,倒是占了上风,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个人竟然找来了锦衣卫的一个都统,来和王师弟为难,对方要求王师弟十倍赔偿他家的损失,王师弟独木难支,便向我华山派求援!其实大家都知道,华山派的外门弟子,在外面打拼,其实也算是我华山派的外围势力,这一次王师弟求援,我华山派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找大家来商议一下!本来遇到这样的事情,只需要秦师弟出面就好,可是这一次对手毕竟是朝廷的人,所以我们必须慎重,因此掌门师伯才请大家前来!”说完之后,黄三笑再次微微一笑!
笑毕之后,黄三笑继续说了一下那件事情的经过,原来这个华山外门弟子王元山,在石古山一代做的是药材生意,在石古山的山脚下,有一大片药田,也算是富甲一方!
前一段时候,在石古山前面的蓝田县城,东川的一个大户,也算是东川的一霸,竟然开始抢夺王元山的生意,甚至派人来王元山家的药田捣乱!
作为华山派的外门弟子,王元山也不是吃素的,于是双方大打出手,王元山倒是占了上风,将这恶霸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可是这个恶霸,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和锦衣卫在西安的密探都统有着一些关系,随后锦衣卫的人就来王家生事,王元山无可奈何只好像华山派求援了!
华山派虽然是江湖中有名的大派,但是和锦衣卫对上,很有可能让朝廷对华山派不满,尤其是现在,朝廷几乎已经被阉党所控制,而锦衣卫也是阉党一脉的重要战力,得罪了在长安一代,锦衣卫密探的领,锦衣卫的一个都统,对华山派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需要大家商议一下!
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历来掌管华山外事的秦三剑当先开口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华山派的外门弟子,就是我华山派的势力,锦衣卫都欺负到门上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师伯,弟子愿意下山走一趟,管他什么锦衣卫的都统,打回去就是了!”说完之后,秦三剑还站了出来对着黄天齐重重的一抱拳!
还不等黄天齐搭话,就见另一个华山弟子,也是这一次华山派十大弟子之一的白虹贯日岳三景开口说道“锦衣卫毕竟是朝廷的机构,我们直接和锦衣卫冲突对我华山不利,我看还是采取温和的手段比较好,赔偿自然不行,但是我们可以先对方谈谈,要是双方能够和解,就算是做些让步也不是不可以!”
随后,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言,有支持秦三剑的,自然也有支持岳三景的!双方各执一词,倒是让黄天齐难以决断!剑臣知道,华山派毕竟是大门大派,有着百年的基业,门下弟子无数,要是真和朝廷对立,华山派立即会沦为过街的老鼠,甚至万劫不复!所以华山派众人不得不谨慎!
众人吵闹了一会,见到众人吵得毫无头绪,作为一直以来,主持华山事物的华山席大弟子宁三风开口说道“这个锦衣卫在长安的,密探都统名字叫做赵无妨,讲江湖中有个外号叫做铁掌无情,此人心狠手辣,我估计就算是去谈,估计也没有什么效果,这个人的武功不弱,现在又在长安城坐镇一方,嚣张不可一世,所以我估计就算是我华山派愿意妥协,人家锦衣卫也是不会妥协的,我们想去和解,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难道我华山派要委曲求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