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他没办法狡辩。
不是,是没办法分辨。
比起去同焦头烂额,急迫要求种子的兽人们呆在一起,听着他们吵架或者说看他们面红耳赤针对他,和温柔大狼呆在一起,吹着风谈话,或者一起睡午觉,甚至观赏植物,舒服的不是一点半点。
或者躺在大狼的毛毛里,打个滚或者蹭一蹭……
想到那一身银色毛毛,景深忍不住恍惚了一瞬。
他是真的很想躺进去。
但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场景不是选择和谁呆在一起,而是陆沉的话。
他没办法有力地反驳回去。
陆沉看到小垂耳兔认真地想了想,继而垂头,沉默不语。
怎么没有反驳?
是逗狠了吗?
他略略低下头,去看小垂耳兔的表情。
景深表情如常,没有被欺负狠了的气愤表情,只是看起来有些委屈。
他心一软,但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道:“小深?”
景深回神,尝试推他:“别问了。”
推不动。
大狼抱着他,禁锢得很紧。
景深努力装凶:“离我远点,不然咬你!兔子急了咬人很疼的。”
陆沉凑近他耳朵,声音离他耳朵很近,低低地敲打着景深的耳膜:“是吗?我没被咬过,很好奇,小深要不要让我试试。”
景深只觉得自己耳朵很痒。
索性陆沉只玩了一小会就放开他,低笑道:“不逗你了。”
景深如蒙大赦,表情一下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