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沈鹤行蹲在床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帮他把汗湿的发捋到两边。
是梦吗。迟语想。
“别害怕。”沈鹤行又说。
什么?
他还没理解沈鹤行的意思,后颈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啊!”
陌生的信息素疯狂地钻进迟语的体内,迟语两腿一软险些摔下去,被沈鹤行伸手托住。
有人、有人在咬他……
背上人的宛如一个吸血鬼,凶狠地叼着他的脖子,他吓得不敢动弹,阴茎却在这种高浓度信息素侵犯之下兴奋地颤抖起来。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因为迟语惊恐的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并且觉得以后也不会用到的性腔被完全打开了。
嘴唇被吓得苍白,眼睛也被泪水糊住,迟语努力睁开眼望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先生、先生……救救我……”
沈鹤行凭感觉牵住迟语的在床单上乱抓的手,掌心里都是汗。他猜迟语肯定哭了。
真可怜。
林寒将手指从窄窄的甬道中小心翼翼地抽出来,迟语狠狠地抖一下,跟着那股抽离感一起射了。
穴口张着,随着呼吸一紧一缩,似乎还保持着林寒手指的直径。沈鹤行捧着他的脸,抹去他眼里的泪水,迟语这才看清了身后的人,他将头重新埋回枕头里,啜泣两声。
是林医生。
是了,林医生在检查他的身体。
跟迟庭完全不一样,即使被咬着,他的身体也在接纳和渴望林寒,拼命向他传递还不够的思想。
好可怕。
林医生刚刚的样子完全是在标记他,但沈鹤行就在他身边,还告诉他别害怕。
迟语的脑子转不过来,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一个人搂住。
“怎么样,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