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禾再醒过来的时候。
已经半夜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黑漆漆地一片,大概是晚上了,贺煙还维持着之前那个姿势。
他没有离开贺煙的怀抱,倒是又使劲蹭了蹭,脸也不觉得热了,身上也觉得冷了,自己试了试温度,大概烧已经退了。
他也觉得人已经缓过来了。
人越发的清醒了,看着正在熟睡的贺煙,他起了个坏心思,他悄悄地将贺煙的衬衫给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打开了,他睡之前也没换睡衣。
白嘉禾靠近了他,恶作剧似的在他的脖颈处咬了起来,只是想印几个小草莓的,不过可能是用劲儿太大了,留下了牙印了。
贺煙皱着眉头动了动。
白嘉禾一下子不敢动了。
没一会儿,贺煙又不动了,白嘉禾又试图继续下去。
结果,贺煙猛的睁开了眼睛,将他抓个正着。
“做坏事呢?”贺煙没有阻挡他,声音哑哑地在他的头顶说道。
“对啊。”
白嘉禾偷着笑了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感。
“不难受了?”
贺煙摸上了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还好,跟自己的差不多。
“嗯,不难受了。”
白嘉禾还是没有咬出比较合适的小草莓,不由得有些丧气。
“小草莓不是这么种的,宝贝儿。”
贺煙将他压在了身/子/底下,给他示范了下,不一会儿一个小草莓就出来了。
白嘉禾的脸色倏地一下红了,推了推他:“去洗澡去洗澡。”
“好,去洗澡。”
贺煙将白嘉禾抱了起来,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卧室,顺便帮他清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