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低声说道“此案不会那么简单,我自会给你清白,你等我两日。”
说完便踏出了门,又将锁回扣上。
清和眉头微蹙,分明适才看见他的眉眼间闪过的一丝深情,所以他说的是真是假?
凌冽却没停脚步,站在了隔壁司徒淮的牢门前,眸中却闪着寒意。
“你对我夫人做了什么?!”司徒淮怒目圆瞪。
“呵呵,你想知道么?当然是夫妻才能做的事,而你恐怕不行。”
凌冽低头浅笑缓缓踱步离开,全然不顾司徒淮在身后狼嚎。
待凌冽远走,司徒淮才闷声咒骂了几句,可唇角却泛起谁也没看见的诡异笑意。
清和蹲坐在墙边,回想起适才凌冽说的每一句话,又不断告诫自己,不可再沉溺进这虚幻之情当中,过去的种种皆不可忘!
凌冽出了牢门,就看见几个衙役探着身子朝里观望,凌冽眼眸轻瞟,将钥匙抛给衙役,冷语“当铺凶案,尚未查明真相,不得亏待了她,更不得对疑犯动私刑。若是她伤了一根毫发,你们全都休想活着从这里踏出去!”
衙役们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互相对望一样,诺诺应声。
凌冽犹豫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本公子说的是那女子,而男子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待凌冽拂袖走远,众衙役才敢低声抱怨。
“他是谁啊?如此狂妄?”
“适才我在堂上见了,像是那将军的手下。”
“呦呦,难怪这么得意。”
“咱们可得小心点儿,那将军据说是皇帝陛下眼前的红人!咱们李大人见了他,可都连p都不敢放一个呢!”
“那里面的人呢?咱们还得当个贵人般伺候?!不是说杀人魔头么?!怎么还得把她贡起来不成?!”
“你刚才的耳朵落在家中了么?!还是脑袋不想要了?!”
衙役们吐槽埋怨着,却又不得不讨好似的笑对清和。
一会儿端来茶水,一会儿奉上干净的稻草铺子。
“诶,本公子怎么没有?!来人!本公子也要一份!”司徒淮看着旁边的清和牢房门口的衙役络绎不绝,大声呼道。
“你别吵!吵什么吵!再吵今天连泔水都没你的份!”衙役没好气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