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眉头一皱，心情复杂的走上前，在秦明明和秦月月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现在一看，张振东就确定，这两个小姑娘，也被驯的有些邪恶了。
她们低着头，假装看书，心里却是在想乱七八糟的，大人的事情。
不过张振东此时坐在她们面前。
所以秦楚汉哪怕扭了一下头，也没看到她们那啥。
关键是，看到她们的裙子一飞，秦楚汉就猛然回头，没有再看了。
他只是不安又羞怒的叹息道：“主人，你这是干嘛？她们还小呢！你就不能给她们时间，让她们长大了再说？”
“我知道她们还小。我只是在证明我猜的某个情况，她们此时是我的病人……”张振东点点头。“并且如我所料，她们已经在接受不好的教育了，难道她们没跟你说吗？”
“什么？”秦楚汉被惊的脸庞一白，然后就心疼的浑身发抖。
显然，他并不知道秦明明她们所接受的所有教育。
一直以为，她们接受的，只是奴性教育，体能锻炼，以及刺杀技巧。
可没想到，还有狐媚男人，让她们沉迷某事，丧失自我的教育。
“好在负责培训她们的那个死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彻底的破了她们的身，不然，那才是真正的可怜了。”张振东摇摇头，又拉好两女的小裙子。对她们苦恼的一笑。
两姑娘却是呆滞，不安，又迷茫的看着他。
这让张振东想起了陶安神和陶安心那一对儿疯子！
一被张振东治好疯病，她们清醒过来之后，就只是幼儿的智商和情商。
为了吃的，为了裙子，她们都可以打的你死我活。
妈妈要灭了女儿。
女儿要杀了妈妈。
只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在管萍她们的教育下，这两个小智障咋样了。
可是相比她们，这秦楚汉的五个孩子，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十三岁的秦明明，怕是也只有六七岁的智商和情商吧？
“哦？那就还好，那就还好。”陡然听闻自己的丫头还没有被彻底的伤害，秦楚汉就心痛又庆幸的点点头。可他的声音，还是充满悲愤和恼火。“不过那家伙肯定不会是因为下不了狠心，而是因为，他是无能者！跟我手下的男死士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