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原本是东渊国国师,他……他奉命前来暗杀取摄政王的性命。”
垂下头。
为了自保,杨得将出卖了师父。
他在心底一千一万次向师父赔罪。
只是每晚上的折磨,令他的心情逐渐动摇,已经无法保持住原本的心情了。
他对师父的那些敬重,已经逐渐变成了无力。
比起被师父利用,他宁愿被摄政王夫妇利用……
被当成至亲的师父利用,他心底还是发寒的。
萧棠垂眸,与此人对视了眼。
看见杨得将眸子里的光逐渐暗淡了下去,她弯起唇角。“所以具体怎么取摄政王的性命,你并不知道?”
“是……不知道。”
“只知道东渊帝一直视摄政王为眼中钉。”
论关系上,帝景翎和东渊帝还是兄弟呢?
萧棠捏了捏下颌,转头与帝景翎交换了个眼神。
她似是用眼神询问:你怎么看?
可不是闹着玩的。
帝景翎轻轻抿唇,“嗯,回府。”
他主动握住了她的小手往外走。
这个亲昵的动作旁人瞧来只觉得是甜蜜,可是只有萧棠自己能感觉到,他手心里的滚烫,以及手指尖的用力。
【咋地了?】
【咋地还这么激动了呢?】
萧棠仔细观察着帝景翎的表情和反应。
结果越观察越觉得好像看不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