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二手家具店怎麽走？」
两人顺着街坊指出的方向，一路跟着清晰可见的货车压痕去往远处的大型货仓。
「她也太机车了。明明都不Ai对方，还要在一起。」
「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不是那麽简单，还是八点档的关系，更加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
「你还看八点档喔。」梓柔
「反正不是一两句能解释清楚。」
「又来了，什麽都拿没那麽简单就将问题糊弄过去。」
「这是事实。」
「Ai就Ai，不Ai就不Ai。这也是事实。」
「那你怎麽就说她不Ai邓永哲？」
「她亲口说的，只是为了钱。」
「亲口说就一定是真话？」
「她也没必要骗我们。」
「你觉得她就是她口中唯利是图，出卖感情的那种典型坏nV人？」
「难道不是吗？」
「你知道上班族一天都忙什麽吗？」
梓柔眼神游离，一时间无法想到上班族的工作。妤彤清楚梓柔再想多久也不会有像样子的答案，只好揭晓「为了应付客户跟不知道哪里来的部门磋商，再跟上司商量怎麽又不花钱又能把事做了，方案改来改去。结果b得最後一刻才能说服大家接受原本最初的方案，钱没剩下来人得罪了不少。」
梓柔一脸狐疑，妤彤不必想都知道她想问什麽「学生会办活动就是这样，上班族的情况只会更差。」
「那又跟她的感情有什麽关系。」
「这样的日子一周重复五天，周六她没有躺在家中，也没有去玩去放松。而是去上课，考什麽CFA。她会是个什麽人？」
「是个……努力的人？」
「还是个要强的人，她大学的po还是社会科学，工作後在放假进修金融这些不熟悉的领域。从什麽都不懂到考CFA，光是她的po文就知道这花了她最青春的三年。」
「还是没懂吗？」妤彤看梓柔依然沉默，继续补充「她可不是妄想嫁给谁然後跃升到新的阶层，她那麽说是有自信不靠别人。想想她最後说了什麽，不想让我们觉得告诉我们是对聂文博还有感情，让我们把狗放出来。真要是为了狗，就不会让狗留在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