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徒步走回了易水城,勉强维持着二人的夫妻关系。
黄娇娇蛮横一直看秋蝉不顺眼,总是时不时在赵高面前上眼药,一周前,赵高在通天坊赌钱,输了不少,这才把注意打到了秋蝉的身上。
秋蝉死死的盯着门口的赵高,眼中噙泪,又想给苏小药跪下,不想却被她一把拦住了。
苏小药紧绷着小脸:“秋蝉,我说过了,以后不必跪我,外面的男人本性恶劣,不过是你遇人不淑,你又何必如此自责愧疚。”
秋蝉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我知道主子宅心仁厚,但是赵高这个畜生不该在外面坏您的名声。”
原本,以为来到江家就可以脱离苦海,想不到那个畜生还是跟了来。
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恨不得一刀捅死赵高这个混蛋。
苏小药拍拍秋蝉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我的名声不是人想毁就能毁的。”
秋蝉死死的盯着门外的男人,心中早无爱意,恨意弥漫。
就在这时,二门上的江城也追了过来。
刚刚被江城一顿挖苦,江寻夫妇看到大门口热闹的场景,顿觉心情舒畅,开始悠哉游哉的看起戏来。
聂无双手里绞着帕子,听到周围人对苏小药的议论越来越多,担忧的看了过来。
“阿匀,这事怎么办啊?”
她能理解苏小药往家里买几个下人,可这么诋毁江家,是她不能接受的。
江司匀抬眸看了看身侧靠在门框上一脸兴味的苏小药,摇摇头劝说道:“娘,等等,药药心里有主意。”
“可是我就怕她没注意,好好的名声就这么因为一个下人毁了。”聂无双不由的深深的看了苏小药身边的秋蝉两眼。
秋蝉红着脸,脑袋扎的更低,尖利的指尖刺破了手心都未察觉。
苏小药回头对着聂无双莞尔一笑,向着大门外努努嘴:“娘,有人免费的在咱家大门外唱戏,不看白不看啊。”
“可是小药,这么下去街坊邻居该怎么看你啊。”虽然相处只有短短几日,但是聂无双很喜欢她,早就把苏小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原本儿子就时日无多,她本就对苏小药有亏欠,眼下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
江城也跨着大步走了过来,不悦的看向江司匀:“阿匀,你是一个男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诋毁小药?”
按照他的脾气,甭管谁对谁错,要是谁敢这么中伤聂无双,他一定杀出去。
江司匀见一向大喇喇的父亲也对苏小药这么关心,眼底不由的浮上一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