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如果我现在饶了她的话，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她又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后悔？”
“她是我的下属，理应交给我处理。”幽夜面色微沉，“清雨，仔细说起来，这应该算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处理，不想让别人插手。”
临清雨拧眉，“幽夜，你今天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
“有吗？”
“当然。”
幽夜笑了笑，没有多说。
临清雨看了晓悠一眼，又看了幽夜一眼，“她的修为已经被废了，就算她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对你也没有任何威胁，我还是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放了她吧？”
幽夜盯着她的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一字一句的问，“那如果我今天非要杀了她，你会跟我翻脸吗？”
临清雨拧眉，“你不是没有非要杀她的理由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可以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幽夜没有回答临清雨的问题，反而是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帝九渊，“你说，要不要杀了晓悠？”
帝九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幽夜竟然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顿了一会儿才回答，“杀。”
简单的一个字，表明了他的立场。
如果不是晓悠，他和雨雨根本不会弄到如今这种地步，如果晓悠没有挑拨离间，他和雨雨一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
其实当初把她抓来问话的时候，他就很想杀了她。
但当时他已经答应了她，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杀她。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把她放走了。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次他们在这里相遇是彼此都没有料到的。
但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当然希望把晓悠杀了。
“帝九渊，晓悠哪里惹到你了？你为什么要杀她？”
临清雨就不明白了，以前幽夜和帝九渊向来不对付，可是现在他们两个人竟然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向着彼此说话。
帝九渊淡淡开口，“当初在夜殇宫的时候，她妄想行刺你，难道你觉得她不该死吗？仅仅这一个罪名就足够让她死一千次一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