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临清雨拧眉，“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这一切。”
“陌颜在哪？”石灵终于开口了。
临清雨笑道，“怎么？你很担心她吗？她是你什么人啊？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她？”
“你管我？”
“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脾气那么好不会为难你的，只是不知道，我身边这位，你惹不惹得起。”
临清雨说着，退到了一旁，让帝九渊来搞定这个小石灵。
帝九渊威名在外，就不信这小小的石灵不害怕。
果然，那石灵一看到帝九渊朝他走过去，就已经开始害怕了。
“你你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们，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的，我不会妥协的！”
帝九渊冰冷的眸子盯着它，“刚才她跟你好好说，你不肯配合，那现在我也没办法了。”
“你……你想怎么样？”石灵颤着声音问。
“你如果如实说出你和陌颜的关系，又或者说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面对帝九渊如此强大的气场，石灵瞬间就怂了，“好好好，我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石灵将它遇到陌颜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帝九渊每听一个字，脸色就阴一分！
陌颜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给他下诅咒让他忘记临清雨！
这一次，更是直接给他下药，还篡改了他的记忆！让他误认为自己最爱的那个人是陌颜！
呵……
帝九渊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冷，临清雨看了都觉得瘆人。
“我就知道这么多，你们别杀我……”
临清雨恶狠狠的盯着它，“陌颜是不是经常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