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只顾着自己生气，却忽略了她的感受。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比他更加艰难和无奈。
这样想想，他更加心疼当初的她。
是他不好。
一切都是他的错。
临清雨笑了笑，“别说那些了，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帝九渊轻轻的吻着她的发心，“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他心中的悔意。
他真的好后悔，在那个时候对她说那样的话。
“不要道歉。那个时候，毕竟是我伤了你，就算真的要道歉的话，那也应该是我跟你道歉。”
当初她那么狠心的伤害了他，她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觉得对不起他。
后来，即便跟他在一起说说笑笑，她脑海中却总是能够飘过那天的场景。
有好几次想要跟他道歉，可是又说不出口。
因为她一旦道歉了，他一定会追究到底当初她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这句道歉，她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帝九渊看着她的小脸，视线微微往下移，落在了她颈项间带着的项链上，“所以，这个项链……”
临清雨缓缓道，“是你的心头血。”
即便现在，说出心头血这三个字，她心里还是会跟着一疼。
当初她究竟是有多狠心，才会做出那样的事？
她恨不得自己替他去疼，替他去流血。
她不想再看到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就知道……”帝九渊轻轻抚上那枚吊坠，“当初，你那么害怕我看到它，实际上是担心我根据这个猜到你是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对不对？”
“嗯。”临清雨声音很低，“我不敢让你看到，我怕一切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