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雨叹了口气。
所以啊，她就是黄灵的天赋，不争的事实。
帝九渊望着她发红的眼圈，声音也不自觉的柔软了下来，“你过来。”
她缩在床角，距离他太远了。
临清雨没有动弹，“干嘛？”
淡淡的声音，十分郁闷。
“告诉你一件事。”
“就这样说不行吗？”
干嘛非得要她过去才说？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临清雨皱眉看了帝九渊一眼。
看在他长得那么好看的份上，她就听他的过去吧。
临清雨挪了挪位置，坐在床边看着他，“过来了。”
帝九渊没有说话，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块石头。
临清雨定睛一看，“测试石？”
“正是。”
帝九渊说话的同时，在寝殿设下了结界，确保这里的声音气息和灵力都不会外泄。
“你拿测试石干什么？”
“你不是说不相信自己的天赋吗？所以再给你测一次。”
“不测。”临清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既然测试石没有出问题，那就算再测一千遍一万遍，她也还是黄灵天赋，还有什么好测的？
帝九渊知道她心情不好，于是没多想，直接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了测试石上。
临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