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渊缓缓走过去，在距离她散步的地方看着她。
有很多话想要说，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所有的话全都化成了一句，“为什么？”
临清雨装不明白，“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临清雨自知逃不过了，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你说他啊。做事呢，要做绝。我要是不杀了他，以后这件事被他捅出去怎么办？”
而且这个男人还很色。
几次三番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这种人不杀了，留着他让他祸害别的小姑娘吗？
“那你大可以不找他帮忙，为什么人家帮了你之后，你却还要杀了他？”
“帝九渊，你生来就比别人高贵，人人都敬着你，谁敢把你怎么样啊？所以你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有多黑暗。你难道没听说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吗？农夫好心尚且落得那样的下场，我又何必对别人留情？”
帝九渊缓缓往前走了一步，距离她更近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缓缓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伤害？”
要不然，为什么她总是对这个世界充满敌意呢？
“笑话，我能受什么伤害？要伤害也是我伤害别人，轮不到别人来伤害我。”
在经历了当年那样的事之后她就发誓，再也不能让那些人伤害她一分一毫。
就算真的伤害，也只能是她去伤害他们！
“以后不要再随意伤人了好不好？”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临清雨丢下一句话，转身要走，帝九渊的声音却从她身后缓缓响起，“他的家人……”
“我会安顿好，不用你操心。”
司子良冲进了大牢内，直奔凤思娴。
一把抓住了凤思娴的衣襟，“为什么要杀了子玉？为什么！”
凤思娴想要推开他，可他力气太大，她难以动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