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眼睛，“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好不好？”
帝九渊眸色阴鸷，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如果我说不好呢？难不成你打算劫地牢把他带走？我真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护着他？”
临清雨没说话。
如果萧尘刚才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萧尘便是神族之人，她有责任护他周全。
而且他之所以刺杀帝九渊，也是因为他是神族人，因为他记得那些血海深仇。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神族，她这个神女，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呢？
所以，如果能够救下他的话，她一定会努力的。
“我有我的原因，但是现在这个原因我又不能跟你说。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如果不可以的话，那我只能想办法将他带走了。”
帝九渊眸色越来越沉，“你的意思是，要跟本尊作对到底？”
就因为萧尘这个人？
“我只是求你饶过他，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刺杀你了。”
“你走吧。”帝九渊转身去，没再看她。
“九渊……”
“带他离开祈灵殿，走了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临清雨听到前一句，心里还挺高兴，可是听到后一句后，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非要带他走，你我之间就恩断义绝？”
让她不用回去了，不就是打算跟她一刀两断吗。
帝九渊声音冰冷，再没有往日的温柔，“我与他，你必须做个选择。”
“那这样看来，你之前说喜欢我也是假的了。”临清雨挑了挑眉，一副“我一点儿也不伤心”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就各走各路，互不干涉。忽然有点庆幸没有嫁给你，要不然今天就不能走的那么痛快了，还得劳烦你写一封休书。”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寝殿。
帝九渊蓦然转过身，却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她就这样走了？
一点也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