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积惊了,随即颓然长叹:“孽畜啊,我李家怎会生出这麽个孽畜。”
李钦载无语地看着他。
从刚才李积毫不犹豫挥刀砍他的情形来看,他说不定是爹娘路过茅厕时捡来的,亲生的断不会下此毒手……
拿亲儿子的终生大事发誓,李积也不得不信李钦载的说法。
金乡县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帮他,然而这只孽畜既然说了绝无男nV之情,那麽显然金乡县主对他是单相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皱眉上下打量李钦载,李积眉头越皱越紧。
想不通啊,长得也就这模样,说不上丑,但也不算太英俊,X格贱得清仓甩卖一般便宜,唯一出众的,大概只有他那一肚子神鬼莫测的本事了。
就这麽个货,县主怎会看上他?
费解啊!这世道怎麽了?
平复了情绪,李积捋须沉声道:“往後你与金乡县主少来往,你已是成了亲的人,不是说不能纳妾室,那也要看人。”
“皇室宗亲还是莫招惹,不然会有大麻烦,别的不说,她爹要你娶她,你会把崔家的闺nV休了吗?”
李钦载嘁的一声:“想啥美事儿呢,世上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让我休了结发妻子。”
李积嗯了一声,道:“那就少招惹人家!”
说完李积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刚要离开,迈了一步後又收回来。
“钦载,派人转告金乡县主,老夫认识长安城里一位名医,擅治目疾,县主若有需要,老夫可代为引荐。”李积语重心长地道。
李钦载一时没听出味道来,躬身道:“是,孙儿会转告县主。”
接着李钦载回过神,愕然道:“目疾?金乡县主眼睛有毛病?”
李积迈步往前走,头也不回地道:“她眼睛若不瞎,怎会看上你这货?……病情想必很严重了。”
李钦载呆怔地看着李积的背影。
嘴变得这麽毒,老头儿被谁带坏了?
…………
夜深,国公府後院。
一阵压抑而欢愉的SHeNY1N过後,一切归於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