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我会杀了他。
敏感部位遭受撩拔,央禧腿有些软,他下意识地想松开,却被宵月夜按住手腕不让他动:“我没有喜欢的人,你先松开,我们再好好谈谈。”
“不。”
“......”
靠靠靠,现在熊孩子都这样的吗?!
甘甜的气息从身体的每个毛孔钻入血管,怀中人身体柔软地仿佛稍微用力便会破碎,央禧的呼吸声有那么一瞬间的急促,那吸气声很短,却能够轻而易举地引起年轻人内心最原始的施虐和掌控欲。
宵月夜侧过头,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把太子送的东西扔掉,好不好?”
浪费粮食不可取啊小朋友。
央禧无奈,只好答应他:“行行行,你先把我松开。”
“别去见他。”
“......”央禧非常给面子地说,“OK,都听你的,我不去见他。”
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自己,宵月夜蔓延起一种寒冷阴霾、如深潭般黑暗的情绪。
他太过漂亮,也太过自由,天生就水性杨花,让人忍不住就想将他关起来。
关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他收紧手指复又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抱歉...我失态了。”
接下来的几天央禧都是躲着宵月夜走的,这小狼崽似乎喜欢他,其实说起来也很正常,两人没有血缘一起长大,偌大的冷宫里又没有同龄少女,但央禧不敢想象,如果他发现自己的真实性别后,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雏菊飘荡的五月,天气逐渐变暖,春风跨过万水千山带来甜杏的香味,不安的谣言如雨后春笋在宫廷里飘荡,据说又有人以小侍从的方法死了,这次是在东宫那边,死相却一样的凄惨,脑浆活生生的被人掏了出来,面上的皮就像挂在头骨上一样整个人都快融化。
对这一切,央禧只是偶有耳闻,事实上当太子到的时候,他正想着怎么才能让宵月夜去学院上学,以此多认识点女孩子。
“我会和父亲提的,”宵晖温和地接过他的衣服递给侍从,问,“要不要出去走走?”
央禧很喜欢他身上柔和儒雅的气质,忍不住笑眯眯地说:“当然可以啊。”
冷宫后院有一座正对着池水的凉亭,鲜艳茂盛的牡丹蜿蜒着交织在脚下,一只色彩瑰丽的大黄带凤蝶扑闪着翅膀,落到央禧柔顺的黑发上,茭白的侧脸映衬着艳丽的红唇,招蜂惹蝶,不过如此了。
“送的东西喜欢吗?”宵晖坐上凉亭,慵懒地点燃根香烟。
“...唔,”央禧犹豫了下,咬着唇问出问题,“殿下,下个月的宫廷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