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看到今天的新闻了吗?”
“看到了,”其中一个男生向后躺倒在校花裸露的大腿,“据说那位陛下伤得很重。”
“查清楚是谁了吗?”
“不知道,不过有人从小道消息上发布,”他的目光赤.裸裸地看向央禧,“那位陛下本来是不会有事的,但因为他那天有点...精神恍惚,所以就,啧啧啧......小弟弟,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他的手想去拉央禧,被后者皱着眉躲开了,央禧脸色有些僵,却依旧勉强地笑了笑:“有点事,先走了。”
完好无损地将伊丽莎白护送回卧室,富兰克林给他熬了碗鸡茸蘑菇汤,看他心不在焉地将里面的草菇一根一根挑出来,挑剔地扔到盘子里。
“小孩子不要挑食哦。”
“我已经成年了,”央禧扔下汤勺,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弯起眼睛,“大叔,问你个问题怎么样?”
“问吧。”
他含笑道:“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富兰克林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满脸通红地喏喏不停:“这...这是个什么问题?你还小,我们不适合...”
“就说有没有啦?”央禧笑眯眯地问。
见富兰克林点了点头,他向前倾了倾,眉眼间艳得让面前男人不敢直视他:“如果说...你喜欢的人做了一些很坏的事——”
“他出轨了?”
“不,不是,”央禧低下头喝了一口半温热的汤,隐约从宽大的袖口里,可以看见他背后突出的肩胛骨,“他骗了我,而且他本身...也很可怕。”
“嗯,但你依旧对他念念不忘?”
他半掩着睫毛,黑痣被掩在如梦如幻的阴影下:“也没有,我就是有点愧疚。”
“为什么?”
“他因为我受伤了,据说伤得很重,”他老老实实地说,“我想去看看他,不然我良心过不去。”
不等富兰克林来得及回答,电视刚好播到了晚间新闻那一档,宵筱身穿着华丽的长裙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暗红的口唇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的娇媚。
“目前陛下的情况稳定,但根据医生的说法,还是需要持续的在院治疗,”她面无表情地念着稿子,“按照帝国继承法,我会成为他的代理人,在他醒过来以前......”
央禧收回视线:“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该不该去?”富兰克林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头,“我也不知道,这取决于你。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