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上,云样所处的小院内,他将自己的亵裤解下,露出了大腿上与私密处被猥亵过后的痕迹,他却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自己烧了开水,在等待水烧开的期间拿了书本温习,水开后往里兑了些凉水,接着拿了布用温水打湿一点点将下体黏腻的液体一点点擦净。在这期间他的表情一直冷静到可怕,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他拿出一个本子,翻了几页,拧着眉看。
若是往上看,则能够看见七八篇记录,均是他每日早晨的记录。
他写字还不熟练,因此写出的字横平竖直,似是幼儿的字,个个写的较大却极认真。
……今日到紫竹林,食竹笋一,与清涟亲密接触三次。依旧是自院中醒来,体内……大概射入三次,灵力增长波动较高。
……今日第五次到紫竹林中,清涟态度越发甜腻,食竹笋一,……大概射入两次,灵力增长波动一般。
在外人看来触目惊心的字迹,云样却表情淡漠的将其扔在桌角,似乎将其当成了记录自己每日学习功课成果的记录。
精液中的灵力被吸收干净,随着大腿打开手指插入一点点的扣挖排出,粘稠的半透明液体被含在温热的穴肉之中却没有被捂热,而是格外的冰冷。
“真恶心。”
云样像是看着什么垃圾似的,将其弃之敝履似的端起盆子倒在院中一颗即将枯死的小树下。
香玉正好起床练功,好奇的问云样在做什么,云样只是浅浅一笑:“倒些用不到的垃圾。”
天色初亮,两人交谈着昨日新学习的招式,有说有笑的走出小院,云样正听到关于几招没太琢磨透的剑术,看着香玉正要开口,却忽然撞到了什么。
云样被撞的退了几步,想着怕是撞到了什么人,一抬眼却看见了一张冷若冰霜却美极了的脸。
“大师兄,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你。”云样干脆利落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香玉本没想跪,一见云样的模样也忙跟着跪下。
“干嘛要跪啊。”“我怕他罚我。”
两人低着头说着悄悄话,那在低下头视线中只露出一点鞋尖的洁白鞋面突然动了动,屈飞语手捏法决轻轻一点,二人便被无形的力量给拉了起来。
“云样,你这么怕我?”云样此时距离屈飞语更近才看清楚,屈飞语原本找不到一丝破绽的俊美脸庞,眼周之下竟然添上了淡淡的青黑。
“不,不是怕,是敬重师兄。”云样依旧毕恭毕敬的回答,接着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同屈飞语拉开了距离。
屈飞语的目光淡淡的掠过云样裸露出来的皮肤,眼神中带着的情绪藏得极深,他忽然抓住云样的手腕,淡色的唇动了动“你先去,他同我还有事。”
香玉在云样被带走后一刻钟才反应过来屈飞语竟然是在同自己说话,实在不是她反应慢,是她在昆仑山上这么多年了,虽然认识屈飞语,也敬且怕他,却从来没有同其说过话,甚至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接触过。
这种感觉就像是画报上,传说中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同你说话,香玉恍惚片刻,想到要迟到了,便匆忙跑去学堂中。
长老常松似乎是知道了云样被人带走,对此只有香玉一人在并未多问什么,反而是叶阳曦主动找了香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