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佐助表示什么,鸣人便将他的双腿分开,让他做出了接近“一”字型的模样。
佐助练过防身术,体育成绩很优秀,体操之类的活动也接触过一些,韧性自然不必说,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即使如此,鸣人在未经他同意的情况下这么做,还是让他感到恼火:“能不能不要随便就摆弄别人的身体啊?”“那我就郑重地摆弄你的身体咯。”鸣人嘿嘿地笑。此时,佐助的脑里浮现出了一个很合适的形容词:耍赖!
鸣人让他保持着一字腿,然后将他的身体对折起来,让他的雌穴正面朝上。鸣人俯视一看,见那骚批已经门户大开,湿亮亮的两层阴唇敞开一个桃核形的肉缝,隐约可见里面那些红绉绉的蚌肉。
鸣人心头一阵燥热,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欢喜:“为什么还没吃到鸡巴就打开了啊?!你是不是早就有男人了!”
“你傻逼啊!这只能证明有反应了,和有没有男人没半毛钱关系好吧!”
“我不管……我不能接受你偷我东西,还绿我……”
“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
“呵,就你这么一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人,自然发现不了自己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好,既然你咬定了我无情无耻无理取闹,那我就真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给你看看!”
说着,不给佐助接台词的机会,直接掏出那根早已把裤裆给顶起一座山丘的大屌。
他握着这根终于得见天日的大鸡巴,出于报复心理,对着佐助的粉逼狠狠地上下拍打。大黑屌跟警棍似的打着逼口,佐助如何忍得了,他觉得自己的逼心瘙痒无比,好像有个小跳豆在里面弹跳一样,不仅跳,还一边跳一边喊着我要吃鸡巴。敏感的嫩肉们愈发有了反应,出水越来越多。鸣人的鸡巴沾上了些汁水,每拍打一下,屌柱和逼口粉肉之间都拉丝。
佐助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脸蛋红得像蒸过一般,双腿也摆动得更加明显了,正在试图从鸣人的手中挣脱。
见佐助已有动情之态,鸣人便变了些花样,开始用龟头去点触、摩挲、刮蹭、搅动那状如小丘的滑软的逼口肉。佐助不堪如此技巧的玩弄,忍不住颤抖着大腿,嗳哟嗳哟地叫。
鸣人有些心软了,问他:“是不是很想要?”
佐助本来就梦想着要吃鸣人的大鸡巴,方才矜持了大半天就已经是十足努力了,现在又被几番玩弄,早就无法忍耐。什么面子呀、矜持呀、少爷该有的仪态呀、一直以来维持的高冷人设呀,他全都不要了,全都一股脑打包扔走!一直留恋着那些东西又有什么用!想要什么就说什么才是他的作风!
“要!”佐助主动将逼掰得更开,“操我!今天你要是没把我操舒服,我就向学校举报你。”
“妈的,”鸣人笑着骂他,顺手打了他的逼一巴掌,“把我吃得死死的。”
鸣人抓着这根胯下大鸡巴,将龟头对准了那早已在迫不及待地翕合着的蜜洞,然后卯足气力,向下一个猛刺,如同一个巨大的榫头嵌入榫眼中一般,“卜滋”一下,深深地戳入了粉逼中。
“啊……”在鸡巴突入体内的那一瞬间,佐助也不由得发出一阵销魂的长吟,“好深……哦哦……”
鸣人插入了一半,稍微有些被紧窒的内壁所阻挠。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他在思考该怎样做才能既做到一杆到底,又做到不让佐助那么痛。他腰部用力,缓慢又重重地向下压,就像用打气筒注入空气一样,不断地向底部推进。
“嗯嗯……”佐助美美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根大鸡巴在自己的逼里前进的感觉。
大黑屌挤开穴道,进入得越来越深,直至顶起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