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敬点头,“没有明说,但是说的隐晦,我也能猜出个十之,”
薛翎又问道,“别人不知道,但是叔祖父是知道的,这半年以来,您没有怀疑过吗?江陵王是江陵之主,又与我薛家有着姻亲关系,他这般行事,叔祖父可想过缘由。”
薛承敬摆了摆手,“是什么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要我们的性命,而我们不能要他的性命。”
他说的伤感,“阿翎,你到底还小,不懂得世道艰难,事实便是如此。如果这是你说的理由,那不必说了。说服不了我。”
薛翎也不急,站起身来,只是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每个人倒了一盏茶。
整个厅堂里只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
随后,归于沉寂,久久不曾有半分声响。
薛翎不说话,薛承敬就知道,薛翎并没有改变主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承敬才试探着问道,“阿翎,你有没有想过失败之后会是怎么样,你这是拿整个薛家在冒险。你不能这样胡来。”
薛翎放下茶盏,端起一杯茶水,“我既然敢开口,就有把握诸位一定会答应。储君之位,国之根本,江陵王和长孙殿下乃是朝中呼声最高的二人,这一场争端之中,等待江陵王的只有两个结果,胜则君临天下,败则必死无疑。可是无论江陵王是胜是败,薛家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薛承礼先说道,“怎么可能?江陵王若是,你姑母的好日子可在后头。”
薛翎淡然一笑。
薛承敬似乎会出一点意味来,他皱着眉思索了片刻,“阿翎,你仔细说说,”
薛寄蔓看薛承敬颇有些松动,急道,“二叔,阿翎一向是巧舌如簧,你莫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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