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表现的像是迷妹一样,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似乎还带着羞涩…很卡哇伊。
私人的时光中…她很放松自己。最近她的心情确实很不错。
咸鱼说道:“这样子的你可能没人看到过。”
“以前有一个。”
“你师父?”咸鱼感慨:“当年的梁惊梦好像辜负了很多人。难怪会被辜负。报应吗?”
“不准你这么说我师父。”夜策冷斥道。
“我说了咋地?你打我呀?”咸鱼不客气的反击。
“如果我能打过你,我一定狠狠的揍你…你好像一个人都没有辜负,结果怎么样?你的大小老婆跑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然后还不知道收敛,还到处的勾三搭四?”
“你懂什么?”咸鱼恼羞成怒了。
“看我找到她们的时候不狠狠的打她们屁股我就…我就…打你屁股…”
“呵呵,果然是没胆子,就会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夜策冷很鄙视的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这家伙可是一个修为强大到恐怖的家伙,但是跟他说话的时候却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简直是百无禁忌。
太舒服了。
夜策冷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听说长孙浅雪被带去了厉相的府上亲自审问?”夜策冷说道:“会不会暴露身份?”
“怎么可能?他们既然敢住在凤鸣,又岂会惧怕调查?更何况调查的未必是丁宁?或许是我和晨迦呢?现在谁不知道我俩住在酒铺?”
夜策冷嗤笑道:“的确,现在整个凤鸣都知道你的身边有一个绝美的侍女,还住在酒铺之中觊觎美女老板娘的花容月貌…”
“身为一个强大的修行者,你就不嫌跌份儿?”
“谁说修行者就一定要清心寡欲呀?如花美眷又怎么啦?都是我的道友知道吗?他们还不知道我同样觊觎你这位蘅国唯一的女司首呢?”咸鱼没皮没脸的说道。
夜策冷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你在这本将夜中没有写你自己…是不是因为如果写出来的话可能就没人骂书中的宁缺贱了?”
江闲语幽幽的瞅着夜策冷:“你这拐弯抹角骂人的本领倒是不赖。”
“看过这本书的修行者,都会对天外的世界感到好奇…但其实你们想要出去却很难。”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