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僵硬后,我快步跟上他的背影,“我才不是懒,我只是太累了!”
熬过了痛苦的军训,我顶着一张更黑的皮,开始了上课的日子。
看到课程表的那一刻,我们寝室四个人都觉得天黑了,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半,一天满满当当地排满了八节课。
我才看到第二天的课程,就听见浩浩在床上哀嚎了一声,“周六晚上居然有课!”
我赶忙把页面拉到最边上,果不其然在周六的晚上看到了两节“形势与政策”。
虽然寝室里我们叫苦连天,但真正到了周一,几个人还是老老实实背上书包出发了。
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往树荫底下靠,大家自觉分成两道区别上行和下行。
两节小课结束,我在拥挤的走廊里一眼发现了温柏。我努力往他身边靠,好不容易挨近了一点,刚要伸手拉他的时候,他转头和身边的一个女生笑谈了起来。
我收回手,静悄悄地靠近,又静悄悄地离开。
学校把时间安排得很巧妙,第一周课程结束刚好与国庆节衔接上。因为不用上周六的课,我和温柏约好,这周五晚上回丽城。
余皖和白冬都打算周六走,由于西北太远,浩浩决定留在学校孤守寝室。
铃声一响,我把课本交给余皖,逆着人流朝温柏的方向去。
外头熙熙攘攘,温柏的教室里老师仍在授课。
我背靠在墙上等,直到教室的音响里传出中年老师浑厚的一声:“下课。”
很快,前门和后门都涌出了许多人。我在这些面孔里寻找自己熟悉的那一张脸,很不幸又看到了温柏和上次的那个女生。
酸涩的感觉一时间在心里翻腾起来,我努力压制,努力朝他俩走去,“木白。”
那个女生听到我喊温柏之后,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踮起脚在温柏耳边说了什么,最后红着耳根走了。
温柏大步跨到我身边,抓着我的书包带子,笑意盎然地把我往前带,“走吧,回家。”
我们打算先暂时忽略晚饭,等回了丽城和许女士一起去吃火锅。
因为周五和国庆的双重原因,今天在燕大车站上车的学生特别多,再加上途径车站上车的市民,整个车厢内十分拥挤,气味也复杂难闻。
我有些反胃,抓着杆子的手也控制不住地松开,结果司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直接撞到了温柏的身上。
温柏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他伸手穿过我的背包,把我牢牢按在胸前。
我俩隔着衣服贴在一起,胸前的温度即刻攀升。趁着红灯,我迅速站稳,和他脱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