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劝我。回去吧,就当我们没有见过。”
她擦了擦眼角,湿润的泪水才刚刚落了下来,却被她擦拭一空。
她是个要强的人,不准许自己脆弱。
她叫白若年,可身上却流淌着季家的血液。
顾寒州起身准备离去,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岳母,有人托我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
“辛猫,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
白若年愣住,半晌没接话。
她蹙眉,幽幽的看着顾寒州:“是傅垣对不对?”
“正是我的五弟,他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我听辛猫提过,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可惜是个傻子。哎,也许只有傻子,才不会计较她那些事情吧。”
“辛猫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答应过她,不能对任何人吐露,这是我跟她的承诺。你那五弟有心,就自己慢慢打开猫儿的心吧。猫儿,也是个可怜人,但她心肠不坏。”
“好,我会传达。”
顾寒州恭敬的说道,转身离去。
他将白若年的原话说给傅垣,傅垣闻言,心脏狠狠一颤。
她必然遭受非常绝望的事情,不能被提及。
这伤口深埋心底,看似已经完好如初,可实际上,只要被人提起,宛若在伤口上撒盐一般。
这是辛猫心头的刺,将来,也会成为他心头的那颗刺。
“你打算怎么办,是告诉辛猫你已经恢复正常,还是继续如此下去?”
“就现在这个样子吧,最起码是让他放下戒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