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的声音出现在瑾言脑海中，她咯咯笑道：“小瑾言，你终于想起我了。”
瑾言眉头一挑，暗道：“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我以为你要等我被人摄了魂才肯出来呢。”
“哎呀，不要那么凶嘛～”挽歌道。
“少废话，帮我。”瑾言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她一边与季秋风和季秋月对弈，一边求助挽歌。
“用不着我，他们只是试探并不打算要伤害你。”挽歌惋惜道。
“哦？”瑾言眉头再次挑起。
“嗯，且看着吧。”挽歌坚定道。
“好。”确认自己不会有危险后，瑾言神色开始缓和，她看向季秋风和季秋月：“所为何事？”
季秋风放下手中琴弦，伸手指指放置在一旁的木制屏风：“娘子，那边请。”说完径直推着季秋月过去。
瑾言对着两人的背影撇撇嘴，提起白色长裙的裙摆跟上两人。
三人绕过屏风，来到一个类似榻榻米的茶座上，茶座不大仅有四个座位，季秋风抱起季秋月放到其中一个席位，自己也跟着坐下，两人齐齐看向瑾言。
瑾言提裙在距离两人最远处坐下，她微笑的看着季秋风和季秋月，神情淡漠声音带着些疏离：“季家郎君，如今可以告知阿言了吗？”
季秋风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瑾言和季秋月分别添茶，动作轻缓而优雅，他轻抿一口茶水，认真道：“刚收到消息，阿茶会在明年的腊月初八归来。”
瑾言沉默，白皙的手指不停地在杯口来回滑动。
季秋风又道：“大哥、明儿、夏儿还有慕儿都已经出发。”
瑾言抬头与季秋风对视：“哦？出发了。”
季秋风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的看着瑾言，他的声音有些疲惫：“那天在屋顶上，娘子只说了八个人，还有一个娘子没有说。”
瑾言停下在杯口滑动的手指，转头看向季秋月，她对着季秋月眨眨眼：“四哥哥想知道什么？”
季秋月与瑾言对视，声音夹杂着些许愠怒：“我想娘子知道阿月想问什么。”
瑾言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握住茶杯壁，声音渐渐变得木讷：“不知四哥哥可愿回答阿言一个问题？”
季秋月颔首：“娘子但说无妨。”
瑾言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冰冷又刺骨的声音穿过季秋月的耳畔，瑾言问道：“四哥哥的腿是否生来便是如此？还是说四哥哥的腿是被人生生打断的？”
季秋月沉默。